毛氏忙道:“回王妃的话,婆母迩来有些炎热,没敢出门。”
钟七少夫人何曾把一个才进翰林院的小官员老婆看在眼里,肝火立时又冲着潘氏去了:“你闭嘴!关你甚么事?这里没有你插话的地儿!”
孟嬷嬷小声给檀悠悠解释:“这是国丈府的大少夫人毛氏,也就是七少奶奶的长嫂。”
学狗叫,和毛遂自荐打秋千完整不一样,显得过分奉承无风骨,得不到尊敬。
寿王妃喜好这类有分寸的聪明和讨喜,当即不客气地把狮子狗塞到檀悠悠手里,淡淡隧道:“明天又是如何回事?”
眼看丫丫抱着狮子狗走远了,钟七少夫人又怕又气,统统肝火全都冲着檀悠悠去:“都怪你!你这个扫把星!都是你害的我!”
檀悠悠睁大眼睛猎奇地看着这对妯娌,公然幺房出长辈,毛氏的春秋几近能够做钟七少奶奶的娘了,明显是妯娌二人一同出门做客,却不待在一起。
忽见一其中年妇人仓促忙忙从内里赶出去,二话不说,上前对着寿王妃就是深深一礼,忸捏隧道:“家门不幸,出此孽障,还请王妃息怒,妾身这就把她带回家去严加管束!”
潘氏终究忍不住,站起家来:“七少夫人还请息怒,这中间真是有曲解,裴少奶奶她心直口快,活泼天真,并没有想冲要犯您的意义……”
寿王妃道:“虽说妯娌难处,但你这个做长嫂的如何也该提点管束着她才好。不然,丢的是国丈府的脸面,更是皇后娘娘的脸面!我自嫁给我们王爷,还从未见过如此放肆无礼之人!行了,带归去好生管束吧!”
毛氏低眉扎眼地应了是,让人把瘫在地上堕泪不止的七少奶奶“扶”起来,强行拽了出去。
寿王妃嘲笑一声:“国丈府的七少奶奶!好大的排面!宗室不放在眼里,今科榜眼翰林的夫人也不放在眼里。竟敢劈面如此肆无顾忌地呵叱诰命!谁给你的胆量!你伉俪于朝廷无有寸功,凭甚么看不起宗室,看不起官眷!”
何如丫丫真的很仗势欺人:“人证物证俱在,还敢说瞎话,你不肯见王妃是吧,那行,待我禀告王妃再来请你!”
“我没有踢狗!”钟七少夫人委曲极了,真觉着她是秀才碰到兵有理说不清,更觉着丫丫仗势欺人,很过分。
檀悠悠低垂着头,一双手无措地抓着裙带,一副想要辩白又冒死忍住的不幸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