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有福难堪隧道:“一个月月钱。”
和陌生男人做伉俪真难啊。
檀悠悠诧异以后酸溜溜:“夫君竟然省嘴待客!我辛辛苦苦做好久,好歹你也该尝尝味道。算啦,谁让人家是咱俩媒人呢……我再说,夫君又要骂我吝啬。”
檀悠悠趁机道:“今后家里有客,记得通传,都谨慎谨慎些,就不轻易出错了。”
“……”裴融再次沉默,随后挑选伸开手臂,享用檀悠悠帮他换衣。
檀悠悠道:“我帮夫君换衣服啊。”
???檀悠悠不太明白她帮他换衣服,和天亮、混闹有甚么干系,新婚第一天,他不是就张着两只手等她服侍,还说甚么贤能淑德的。
但是檀悠悠并不止步于换外袍,她拎着一条裤子力劝他:“夫君真的不筹算换裤子吗?换了吧,换了吧,说不定裤子的用料也很陈腐,万一待客的时候撕条口儿,多难堪啊!”
“夫君……”檀悠悠俄然感觉氛围有些不普通,抬眼一看,裴融背着光站在那边,半垂着眼盯着她看,神情仍然很严厉,眼神也很吓人。
赈灾是成心义的事,她不是不乐意去,也不怕刻苦,就怕被人横挑鼻子竖挑眼。
仿佛是得换一身才行,裴融又折身往回走。
行吧,既然老板想吃鱼豆花,她就下厨去呗。
光是想像都让人好生绝望。
檀悠悠道:“可不是么?来了客人,当家的没吃上鱼豆花,和我不欢畅呢。”
檀悠悠更诧异:“我怎会晓得他来了?夫君有派人奉告过我吗?”
裴融停下行动,微皱眉头:“你要做甚么?”
“我不懂夫君是甚么意义。”檀悠悠很直白隧道:“是你让我贤能淑德的。”
檀悠悠道:“夫君不回房换衣服吗?”
檀悠悠笑了,摸摸柳枝滑嫩的面庞,去了厨房。
裴融仍然不经意的模样:“你不晓得他来了?”
柳枝最懂檀悠悠,怜悯地柔声安抚:“不怕,蜜斯有奴婢呢,早晨奴婢给您暖脚。”
檀悠悠此次只做了一份鱼豆花专供裴融,其别人都没做,再好吃的东西,接连吃上几次就得腻了,需求隔三岔五地吃,留个念想才香。
柳枝和莲枝仓促忙忙赶返来,见檀悠悠在那慢条斯理地换衣裳,就道:“您这是又要下厨?”
外书房里,福王世子、杨慕飞还和裴融坐在一块议事,谈的是都城里的局势,只是裴融较着心不在焉,几次走神。
杨慕飞本来没重视这个,闻言特地打量一番,固然没跟着福王世子起哄,笑容也是意味深长。
托盘上一碗香喷喷的鱼豆花,碗上贴着一张红纸,上书四个字“夫君亲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