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哥哥,我来给小花吹吹,呼呼呼――痛痛飞飞,痛痛飞飞……”小丫捧着小药盒子蹲在二狗身边,皱眉看着无精打采(实在是一脸愁闷)的小花,这么大的包包,都出血了,必然很疼。
“本君让你闭嘴!”昭华一下子火了,他在仙界一贯是谦谦君子,处变不惊,泰山崩于前而色稳定,哪知明天被一只蠢得不能再蠢的小母鸡接二连三地挑逗,脾气再好也受不了了!“本君乃是堂堂仙界昭华上仙,因故受伤至此,你这无知蠢鸡休得胡言乱语!”
“嘶――嘶――别别别,我信我信,您老是大仙,您老是大神!您老上天上天无所不能!我信我信!”石斛捂着肚子不断地跳脚,好痛好痛,此人脾气如何坏成如许!真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嘶――嘶――”
不,不可,昭华立即反对了这个设法。一只小母鸡能有多少血,就算全喝光了也没体例将他的灵魂完整修补过来。并且,这类匪夷所思的修补体例从未传闻过,谁晓得会不会留下隐患,他固然急着规复气力,但还不至于失了分寸。须知修行路上步步艰苦,稍有不慎便会为本身埋下祸害。他昭华做事一贯光亮磊落,对于这类杀鸡取血的体例还不屑为之。
听到脑海里传来的声音,石斛谨慎翼翼地暴露了个奉承的笑容,当然这个笑容在昭华看来极其鄙陋就是了。
“小花别焦急,顿时就好了,别乱动别乱动!”二狗活力地看着怀里扑棱着翅膀的小灰鸡,给它上药还不听话,“啪!”的一声响起,石斛呆愣愣得有点反应不过来,这这这……反了天了,这小屁孩竟然抽她屁股!竟然敢抽她屁股!反了天了!
正在跟哥哥姐姐做游戏的石斛脊背一阵发凉,立即转头警戒地看了看身后,目光一转就落到了那块石头上,眯起眼,该不会这块臭石头又在想甚么坏主张了?
“你、说、什、么!”单细胞是甚么玩意儿?没听过,不过想也晓得不是甚么好话。这只蠢鸡,还敢顶撞!
“哦――”昭华拖长了声音回道,用心放缓了声音和顺地说道,“宝贝儿――你说谁是娘娘腔呢?嗯?”
“阿谁……实在你比我好多了,你看投胎成石头多好,不消吃不消喝,也不担忧分泌题目”,捂脸,随地大小便一向是横亘在她心头的痛啊!“只要每天舒舒畅服地躺着晒太阳就成了,多好,我恋慕……”
“蠢鸟!”声音再次响起,又是冰寒一片,冻得石斛一个机警立马复苏了过来。
石斛:……
噶?
他说得甚么来着?哦闹,他想说甚么就说甚么吧,好好听啊,再多说点,如何这么好听啊!让我醉死在这斑斓的声音中吧!
“你、给、我、闭、嘴!”这蠢鸡的脑袋里装的不是浆糊是馊水吧!昭华只感觉本身额上的青筋都快跳裂了!到、底、是、哪、冒、出、来、这、么、1、只、蠢、鸡!他能不能把它哪来的送回哪去?!
“啪”又是一声,石斛这下是真愣住了,她她她……她又被打了!她一个二十四岁的四有五好青年被一个小屁孩揍了屁股!还不止一次!
天啊啊啊,受不了了,她是声控啊,如何能这么好听呢!大提琴的现场吹奏都没这个结果啊,啊啊啊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娘娘腔?哪个没脑筋的傻逼敢说这是娘娘腔?蠢透了好么!这的确是天籁!天籁!再说点再说点,再说几句啊!够昂够昂不要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