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至公主那边呢？
这一坐下，就和天子……呃，膝头靠着膝头了。
“你看，前人就曾经说过，有花堪折直须折，你如果当时就纳了她，哪用得着现在费事。怪不得老五也要讨她……本来是当时候就见过。”
“并没甚么要紧的事。大姐姐有甚么叮咛尽管说。”
至公主的目光，天子的笑容，都让他感觉本身的奥妙底子不算是奥妙了，早已经被洞悉。
不知如何，在这位大姐面前，他莫名的心虚起来。许是炭盆的烟气熏着了，脸不自发的就出现了红。
天子的声音里听不出喜怒：“说完了？”
第一百七十二章 坦诚
至公主笑出声来：“你可真滑头。之前老听人说你诚恳，我看那些人都看走眼啦。”
但是这件事，他明天进宫之前底子没想过。
来公公头深深低下去，过了一会儿，才答了句：“老奴也没有一日健忘过大皇子。”
天子抬开端，来公公说：“皇上，至公主求见。”
“你说，驸马的mm，在你身边儿服侍了好几年？”
说不上是惊是喜，四皇子只感觉很不实在。
四皇子清清嗓子：“也没说甚么。”
出了殿门，四皇子感觉满身力量都耗得一干二净。脚踩在地上，竟然有点飘浮虚软。
“四弟。”至公主笑着叫住他：“你赶着回府么？”
天子的反应――出乎他的料想以外。
天子看了有些坐立不安的儿子一眼。
――君与父，是有着无上权威的，同时也是做为完美品德标杆的存在。如许的人，可不会随便和儿子闲谈讽刺。
天子的表情不知不觉间已经变好了――都有开自家后代打趣的表情了，能不好么？
四皇子有些不测。
她要施礼，天子说：“别闹虚礼，你现在可不比平常，坐下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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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不悔怨。
天子竟然说出这么一句……呃，能够说是站在纯男人的态度说的话，并且是近似讽刺一样的话。这可不是做为一个天子，做为一个父亲会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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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从八弟迁到宜秋宫以后，华叶居人手不敷，魏公公挑了几名宫女补缺。潮生她……就是当时候补来的。”
“父皇……”
宫室连缀，屋脊就象乌黑的，起伏陡峭的山川，隔断了一轮又一轮光阴。
天子一笑：“行了，我晓得了。不过，她是何驸马的mm――这件事，还得看大姐的意义。”
来公公候在门边，朝里迈了一步。
“不不，便利，很便利。”
天子的手悄悄抬起来，放在他的头上。
至公主坐了下来，笑着问：“父皇和四弟这是说甚么呢？”
话说我这算是明天的第二更，还是算这个月的第一更呢
是至公主的生母蔡皇后曾经居住的处所。
四皇子从没有象现在一样坐立不安过。
从小到大，他仿佛向来没有打动过一回，甚么话都要想过几遭才出口，甚么事也总要前思后想才去做。
这父慈子孝，看起来非常和谐的一幕，大抵只在他还不懂事的时候，在幼时的胡想中才呈现过。
“如果他还在，也早该娶妻生子了。”至公主轻声说：“一晃这么些年，我总还梦见他。刚学写字的时候，手短握不住笔杆。他特别聪明，过目不忘，大家提起来都是赞不断口的，来公公，你还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