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圣垂风,经卷传世,儒心学院已有如此盛况,就不知儒门七大圣地,又是多么风采。”
“浩然兄曾提起相阁十相,皆是道灵境地的大儒学问者,可否给我先容先容?”
北辰随浩然天,要以客卿身份进入儒心学院,沿路所见,别有一番风情,当真是儒风铺面,诗书在耳,让人神情一振,心生神驰。
浩然天一笑,“当然有高朋,北辰兄贵为南玄宗首席大弟子,乃是道指正宗传人,我儒门自不能失了礼节,该当重礼相迎才是。”
“你小子,也让长老抓去大门口跳仪舞了吧,哈哈,那场面,师兄我不敢设想啊!”
仁夔身为儒心学院王级传人,本来就是风云人物,今主要应战南玄宗来人,当即就在学院内里传开了,动静很快传到了浩然雪儒案头。
仁夔腾腾腾后退了三步,北辰则是站定当场,身子涓滴不动,乃至衣角都没有飞舞一下。
圣贤殿以内,一名儒袍夫子,皓首穷经,手执书卷,长身待客。
看了看浩然天,北辰嘴角浮笑,长声道:“南玄宗北辰,本日特来儒心学院拜访,谦虚请教,得儒门礼迎,小子惶恐。”
这下子,别说是四周围的学院弟子了,就是浩然天也吓了一跳。
“你找死!”
“不知前辈可否见教?”
仁夔心中愤怒非常,眸子子瞪得血红,却不敢再出招,儒门以礼为先,他如果一再挑衅北辰,必将会遭到学院惩戒。
浩然天双眼亮光一闪,徐行上前,打趣道:“仁夔,北辰兄乃是南玄宗的首席大弟子,算起来也是你的长辈,你如此冲犯,今次得了经验,该晓得短长了吧。”
闻听此言,北辰眉宇微寒,身子刹时而动,欺近仁夔身边,“啪”地一掌,就拍在了他头顶上。
“礼!”
浩然天回了北辰一个了然的浅笑,北辰嘴角一勾,心内里有了底。
“能够,带路吧。”
北辰是云淡风轻,不怕费事,仁夔是一心要雪耻,趁便打压浩然天的气势。
儒门大开,正门迎客,儒心学院,已然是尽了最大礼节。
“甚么龙争虎斗,这仁夔仗着爷爷是相阁亚相,一贯不把学院弟子放在眼内,今次是碰到了硬茬,你不晓得吗,方才还没能抗住人家一掌,被拍翻在地!”
“小友远道而来,儒门自当经心,天儿,将高朋引进圣贤殿。”
“仁长老此言差矣,北辰小友固然只要凝丹期修为,但身份高贵,乃是南玄宗第四代首席大弟子,今后执掌玄门也不是不成能,玄门也是泰初宗门,与我儒门划一,我儒心学院天然不能失了礼节,让其他学院笑话。”
如此大礼,北辰心中震惊,吃惊道:“浩然兄,如此大的礼节,儒心学院本日是否有高朋到临。”
北辰一身滚刀肉,身后站着南玄宗,毫有害怕。
浩然天眉宇一暗,“辅弼大人,行仁步义,有上古儒圣之风,只是这些年,心神都用在防备大黄王国之上,心机不明,相阁内里,由亚相主持,这才有生出诸多驳杂之事,让人唏嘘。”
“前辈谬赞。”
“此事可当真?”
“圣地之风,定是高出学院百般,乃是我儒门学子神驰之地。此次让北辰兄以客卿身份入儒心学院,倒是委曲了。”
“是我失礼,但北辰前辈可否与长辈在论武台上公允一战,也让后学领教玄门高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