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是云淡风轻,不怕费事,仁夔是一心要雪耻,趁便打压浩然天的气势。
北辰与浩然天两人,一起抚玩闲谈,来到一处雅亭,便落座歇息半晌。
去论武台的路上,北辰低声问浩然天道:“是杀是废?”
圣贤殿以内,一名儒袍夫子,皓首穷经,手执书卷,长身待客。
北辰随浩然天,要以客卿身份进入儒心学院,沿路所见,别有一番风情,当真是儒风铺面,诗书在耳,让人神情一振,心生神驰。
浩然天一笑,“当然有高朋,北辰兄贵为南玄宗首席大弟子,乃是道指正宗传人,我儒门自不能失了礼节,该当重礼相迎才是。”
“圣地之风,定是高出学院百般,乃是我儒门学子神驰之地。此次让北辰兄以客卿身份入儒心学院,倒是委曲了。”
仁夔心中愤怒非常,眸子子瞪得血红,却不敢再出招,儒门以礼为先,他如果一再挑衅北辰,必将会遭到学院惩戒。
礼字响起,四排儒学弟子,执上古儒门迎客之仪礼甚恭。
霹雷一声巨震,堂堂王级传人的仁夔,被北辰一掌拍进了地底,只暴露半截身子在内里,内息造创下,张嘴喷出一口鲜血。
“前辈谬赞。”
“开儒门,迎高朋!”
“院主,那北辰只是一名凝丹期的低阶弟子罢了,学院行此大礼驱逐,院主之尊,竟然亲身在圣贤殿迎客,是否过分礼重了?”
浩然天但笑不语,牌坊以后,再度传出唱礼之声。
儒心学院论武台上,北辰与仁夔相对而立,各自气势催至顶端,战意昂扬。
“辅弼大人是大梁王国独一一名洞天境老祖宗,也只要他才气对抗大黄王国的儒胆学院太上长老玄清大儒。”
“不知前辈可否见教?”
“当然是真的,你没瞥见,他嘴角的血迹还没擦去呢。”
万里云飘荡,千山儒风荡,大梁王国皇都金陵之北,一处世外瑶池,仙音淼淼,圣贤在垂,儒子各位,模糊颂咏,风花雪月,一派儒门浩然风,主宰王国春秋事。
“我说呢,此次浩然师兄南域游历一遭,带回一名玄宗高足,竟然出动了学院四议之礼驱逐。”
如此大礼,北辰心中震惊,吃惊道:“浩然兄,如此大的礼节,儒心学院本日是否有高朋到临。”
“你找死!”
“看到没,义府师兄也来了,看来是一场龙争虎斗啊?”
“是我失礼,但北辰前辈可否与长辈在论武台上公允一战,也让后学领教玄门高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