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湛朗声笑了起来,他摘下黄金面具顺手搁在书案之上,暴露环球无双的俊美容颜,“没错,我千方百计从南罗赎了大个子出来,是因为我晓得他是穆严峻将军留在这人间仅存的骨肉,当初镇国将军府的管事大义,拿本身的孩子给穆氏留下了这最后一条血脉,不但是为了父皇的那道圣旨,还为了要给湛留下一名用兵如神的大将。”
司徒侧妃皱了皱眉,“唐太医如何说?”
周嬷嬷一愣,随即回禀,“紫骑的口风紧,不轻易探听,只晓得西侧墙那处烧毁的小院子,被紫骑一把火烧了,云大人从不做没有掌控的事,想来那贼人当时就躲在那,这会都过了那么久,恐怕早就被烧成了灰烬。不过,传闻起火时,侧妃让老奴留意的阿谁丫头,也在场。”
她想了想,又安慰道,“这丫头若当真坏了脑筋,摆布幸春园能养她一辈子,到时候侧妃多送些东西畴昔,让她吃饱穿暖,也算是全了当年的情分。当初的事,提及来也是颜大蜜斯不利,是她看到了不该看的事,才惹来大祸临头的,原与您无关,再说,若不是因为她,您又何需求离乡背井来到北地,这一辈子都回不了皇城?”
她见司徒侧妃神采微凝,觉得这番顺耳忠告终是被听了出来,便又急着说道,“侧妃,听嬷嬷一句话,男人都是要哄的,您将身材放软一些,对着王爷多说几句好话,他还能不转意转意?”
蔺雪臣悄悄一笑,“来的路上,我见过阿谁黥面的大个子,以他的春秋和雕青的纹印猜测,我猜他多数是当年镇国将军穆重府上的人,穆重将军跟随先帝,是一等的忠臣良将,永帝执意灭他九族,想来是穆将军手中拿了永帝的把柄。这些,皇城的公侯重臣谁内心没有个谱?只不过成王败寇,谁都不肯开口罢了。”
他顿了顿,“如果雪臣没有猜错的话,那小贼莫非是穆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