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时怒意上扬,“你们竟然胆敢将箭矢对准朕,是要造反吗?朕是夏朝江山的仆人,是天子陛下,是天下之主,是你们的仆人!”
永帝毫不在乎,伸出一脚就将姜皇后的尸身从宝座上踢了下来,他扬起手来,对着刘公公说道,“老刘,派人将四位藩王关押起来,至于其别人,将解药赐给他们吧。”
如许想着,他不由咬牙切齿起来,“真是荒诞,觉得绑架了朕的儿子,朕就不敢撤藩了吗?他们想得美!”
四位藩王实在早几天就已经连续到了,为了表示对永帝的臣服,一向在城外等待着,到本日晨光微亮时才终究陆连续续地进了城。藩王们轻车简骑,所带的侍从都不算多,除了向来以傲娇混闹文明的韩王以外,其别人看起来都非常朴实。
永帝亲身扶着姜皇后入场,与世人虚以委蛇地说着些酬酢的话,然后便请了世人落座。
永帝左手边便是韩王的位置。韩王元湛一脸胡虬,却袒护不了他那双秀美绝伦的眼眸。
刘公公愣住,结结巴巴地问道,“针?哪个针?”
刘公公急得都将近哭起来了,憋了好大一口气,这才利索地将要说的话都说出来,“陛下,这里已经被人弓箭手团团围住了,我……我们被困住了!”
不过主子的事,底子轮不到他这个当主子的操心,以是他的手也不过只是抖了一下,就立即规复了原状,“小的服从。”
被聘请参加的朝臣多数是朝中的重臣,以及公勋贵戚,浩浩大荡坐开了三四排,场面非常热烈。世人面上的神情莫测,仿佛都晓得本日这场鸿门宴来者不善,特别是看到安烈侯的坐位空着,连景王也未曾参加时,世人面上固然都不显山露水,但心中皆都已经慌了。
姜皇后是这场生辰宴的配角,如果配角不参加,这场戏又该如何开演呢?
永帝正在兴头上,被刘公公连说两句“不好”倒霉到了,他怒道,“有话便说得清楚些,甚么不好不好的,那里不好?”
永帝才不信,他冷哼一声,“说的甚么胡话,宫里只要羽林军在,那但是本王的人马,他们围住这里也是听我的指令,恐怕会有漏网之鱼,你怕甚么?”
时候过得缓慢,未几久就到了午宴时候。
就在鼓声最激越亢奋的时候,俄然,在坐有人“嘭”得一声倒了下去,先是一个,接下来便是一片。
刘公公探了探姜皇后的鼻息,吓得赶紧将手指伸了返来,“陛下!皇后娘娘她……”
但,那又如何?
安王扶着胸口吐出一口血来,他怒指着永帝说道,“你……你竟然在酒水里下毒!太卑鄙无耻了!”
话音尚未落下,永帝便打断了他的话,“让太医给姜皇后扎个针,非论如何,本日的宴席必然是要她参加的。”
四藩真的是太天真了,如果手中没有金刚钻,他又怎敢揽这个瓷器活?他又不傻,明晓得撤藩会引来如此大的祸事,没有作万全的筹办之前,岂能等闲放出这风声来?
贴身服侍陛下的大寺人刘公公忙着说好话,“陛下,俗话说碎碎安然,这杯子摔了也一定是好事,说不定是好兆头呢。”
他在统统人的酒菜中都下了剧毒,乃至连本身的也不例外,辨别只是他本身提早已经服用过体味药,只要如许才气让四位藩王放低警悟性,诱骗他们喝下烈酒吃下洒了剧毒的菜。果不其然,才不太小半刻钟,整座宫殿中,便已经放倒了一大半,只剩下未几几人还在苦苦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