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尚云站起来道,“幽月,我见你枪法过人,有个不情之请。”
……
幽月这才抬开端来,却仍沉浸在回想当中,脸上眼神落寞,幽幽叹到,“看你这模样,倒是有几分像他了。”
马腾眉头耸动,嘴角泛笑,伸手来把他头发一阵乱抚,道,“你这小子,倒是人小鬼大,扯谎也不眨个眼睛。我这枪,咳咳,我这砍柴口诀,便是记着也要花很多时候,刚才这三十二式,够得你学的了!”
马腾吃了一惊,用手来把他头发一阵弄乱,道,“别看人小,牛皮吹得挺大。”
连这声音和她呼出的气味,仿佛都是冰冷的。
“呃……”幽月此时回过神来,眼神闪动不定,镇静道,“他,他是我那位故交。”
自马家两兄弟下山以后,尚云便用心练习这套枪法。
他打完一套,回身看看尚云道,“你可看清楚了?”
幽月翻开白袍,将身材往中间挪了挪,伸出右手来拍了拍中间石面,表示尚云过来坐下。
是夜,尚云趁世人睡熟之时,又悄悄从房中溜了出来,然后轻车熟路地从绝壁上用垂绦虫降下,借着月光,觅得一条山道,便快速奔驰起来。
四周火鹤低伏于冰面之上,顿时也温馨下来,悄悄地聆听着……
远远的,便瞥见一袭白衣,翘首以盼,等候多时。
“咳嗯,嗯。”幽月咳嗽一声,正襟端坐,面色转为严厉道,“刚才我看了你这枪法,确切精美,可你却只得其形罢了,怕是因为你年纪尚小,以是力道不敷。或许三五年后,你力量练得大些,就能有所成绩了。”
……
只要张怡云里雾里,不明以是,不过练习了三月不足,颇感觉伐竹也顺手了很多,之前一日能伐得一棵,用了这马氏砍柴功今后,每日竟能伐十株不足,并且身材日渐强健,便是雪天,衣衫薄弱也不感觉酷寒。
“哦?”幽月听他如此说,坐直了身材,度量双手,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你且耍来与我看看。”
“接枪!”
他见到那丹青之主,心中高兴,脸上浅笑,远远地便喊了一声她的名字:“幽月。”
……
一曲奏罢,两人皆寂静无言。
这一来二去,也有几个月了,不知不觉便跟这丹青之主熟络起来。
尚云不由得感慨,公然人如其名,幽月,便如同这天上幽冷之月,清冷得令人发寒……
却见幽月瞥见他,嘴角微微抽动一下,算是打过号召,然后在湖边找了一处高石坐下,还是是一副高高在上,冷若冰霜的模样。
但这浅笑转眼即逝,又化作了那亘古稳定的酷寒。
马腾看完,吃了一惊,这小子,只得他传授一遍,便可将其记到如此境地,真乃罕见的武学奇才,只可惜现在年纪太小,这三十二式,空有其形,倘使假以光阴,今后再练个三五年,只怕便是一员大将要横空出世……
尚云低头不语,心中一片迷惑,这丹青之主,经常提起她这故交,却不知她这故交究竟是何模样……
……
……
尚云咽了一口吐沫,点点头,捧起寒玉笛,缓缓吹奏起来。
说完尚云便将一支竹枪举在手中,作了一个起手,便将手中竹枪舞动起来,只见枪似游龙,穿越如电……
“幽月?”他鼓起勇气,悄悄唤了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