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云啊尚云,你吃了她多少亏,竟然忘了她最特长的是易容术吗?
……
幽月也不谦让,挡开尚云的手,把一双素手摸到她的脸上。
再下一刻,脸上俄然一热,详确而暖和的指尖拂上她的脸庞,将她的皮肤一点点细细摸来。
这女子脸上两行清泪缓缓流下,声音中带了哭腔,道,“我还是一个二八韶华的处子,你们如果轻浮了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不如你来,把内里这层假脸撕一层下来。”
那女子更是惶恐莫名,口中颤抖道,“两位,两位既然认错了人,也不必折磨我,这是要把我带到那里?”
那女子收回一声轻呼,从速伸手来掩,可那里还能快过幽月。
说完这话,也不去理睬她,用别的一只手在她下巴处细细摸着。
攀潇潇看他一眼,以极小的幅度点头,早把他们看作煞星,那里敢晓得他们是谁。
“本来你不是卫海?!”
这女子一阵心惊莫名,脸上酥痒难耐,现在心中惭愧,只恨不得一头撞死才好。
这般翻来覆去地想,未几时,俄然门扉响动,脚下俄然一实,本来是几小我已回到尚云房中。
她不敢再想,昂首茫然四顾,院内黑漆漆一片,并无半小我影。
也不知此时叫唤,会不会有人来救……
她脸上俄然一痛,本来是幽月用力揪起她脸颊一块来。
只感觉一阵和顺气味吹拂到脸上,尚云的脸与她靠得极近,一股男人气味涌到鼻尖。
本来此人不知是个淫贼,还是个变态,喜好剥人脸皮。
尚云看她模样,也不知她所言是真是假,可如果在这楼中待得久了,只怕要成为别人替罪羔羊,因而跟幽月交换一下。
这女子面上一愣,被她吓得哭声都卡回喉咙中去了,两行泪水留在脸上,倒烘托得一双眼睛圆圆的,巨大非常。
他也如法炮制,用手指在她脸上细细查抄起来,发明确切并无一处与脖颈处罚歧陈迹,并且上面模糊有精密汗珠排泄来,被掐过的处所也是渐渐转成一道通红指印。
被人掳走,关在暗无天日的地牢里,整天折磨,痛不欲生。
淡淡的,如有似无的一股暗香传来,与她心中所想不太一样,却不是粗暴男人的汗臭味。
……
她俄然觉悟过来,这两位只怕是把她认错了。
她激起心中本能,抬起手来,一掌呼去。
他伸脱手来,擦掉她脸上泪水,柔声道,“我信赖你,你别哭了。”
尚云心中了然,想起这唐叙师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