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师父高兴笑道,“这便是到家了。”
张贤收了飞云简,与苏墨及两个徒儿沿山而上。
越往高处走,所见越奇,而这气候越寒。
张怡听完,一副似懂非懂的模样,倒是一旁尚云堕入深思。
听师父这么一说,尚云忍不住猎奇去看,只见这些光鹿踏过之处,皆开出一朵朵素净鲜花来,不由得赞叹不已。
再走得一段,尚云忽见一道巨大黑影,拂面而来,不由得心下大惊,从速以手掩面。
“这还不算甚么,你且看他们踏过之处。”张贤笑道。
张贤看她一眼,浅笑道,“此山既是灵主做这寒玉卷之地,必定是灵力敷裕,是为丹青仙山,我等初度拜访,用那飞云简,恐怕有失礼数,应心胸畏敬,沿途而上,以示诚恳才行。”
走了一段,只见得师父停下脚步,拦住世人。
尚云只感觉心中一阵烦恼,方才错失良机,并未看得清楚。
张怡见他凶恶模样,也不敢冒昧,只气鼓鼓地嘟着嘴。
三叩九拜以后,张贤直起家来,面带浅笑道,“这雪云轩,是我师父南华子昔日居住此山之时清修之地,现在别人不知云游那边,我等徒孙,用他白叟家昔日道场作为依托,想必他也不会活力。”
“混闹!”张贤厉声呵叱,站起家来,道,“你们今后在山中可得谨慎,对这丹青之主,不成不敬,以免惹来恶果。到时候,为师可救不得你们。”
到得山顶处,只见地势开阔,山中竹林密布。
……
“这应当就是寒玉竹了,”张贤说完,回身看着尚云道,“你怀中那寒玉卷,便是我师父南华子,用此竹所制,以是此处最合适你修行。”
过了一会儿,只见得竹林环绕当中,坐落着一间石屋,内里安排一张石桌,几张石凳,再外用一圈篱笆围住,用石头做得一个门栏,上刻“雪云轩”三个大字。
……
张贤领着苏墨另有孙女张怡、以及尚云拜别世人以后,乘坐那飞云竹简,一起向西而来。
……
张贤看了看尚云,又看了看张怡,只叹了口气,持续往前去了。
倏忽之间便去得远了。
“丹青之主?”
“可这诚恳是给谁看?莫非这山中另有仆人不成?”张怡瞪着大眼,一副不解的模样。
尚云和张怡、苏墨,也是有样学样,同张贤一同膜拜。
张怡见他发笑,转头问他道,“你可看清楚了?”
尚云点点头道,“多谢师父。”说完又皱起眉头,心胸歉意道,“只可惜苦了师父和师妹,要陪尚云来此苦寒之地,不知今后尚云该如何酬谢才好。”
张贤看他惶恐失措模样,忍不住笑道,“刚才那黑影,也是丹青,叫做影蝠,方才你只见得丹青中鲜敞亮丽的,却不知,另有很多乌黑阴暗的。可它们并无善恶之分,刚才那影蝠,喜好冰冷潮湿之地,可这身材却又暖和枯燥,很多极寒花草都仰赖它糊口;再说回那光鹿,看似能让花开,却不知这营养确是它们吸食植物遗骸而来,……以是说,这天道天然,万物皆有其理。”
尚云点点头,回看这山间,只见云雾环绕,白雪堆积,好像瑶池普通。
尚云心中更是感觉奇妙。
“爷,不,师父,我们既然有这飞云简,又为何要徒步上山,用飞的不更轻巧些?”张怡问道。
但听得一旁张怡哀声叹道,“哎呀,师父你可不早说,怡儿都没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