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贤见他笑得夸大,不明以是,眼神迷惑地看着他,“师兄,你笑甚么?”
他一双眼睛望眼欲穿,只但愿师父能同意这出世之说……
张贤闭上眼睛,沉默好久。
玄广笑道,“我笑七师弟太纯真,活了这么大把年纪,还是看不透。这二师兄,固然年长,却不能服人,一是心中无志,脾气过分脆弱,管不了人,二来,他在门中修为太低,乃至很多弟子暗里里都嘲笑他不如年青弟子。并且,众师兄弟,本就各成一派,又怎肯低头?故而有这选代掌门一事,可二师兄虽知技不如人,但他座下收的几个弟子却非常了得,便有了让下一代人代替之意,实在心中筹算倒是做这幕后掌权之人。以是世人争论不下,只商定于鄙人次捕灵探海以后,在丹青门中停止比试,修为高者,非论辈分,便可继任这代掌门一职。”
“甚么?”张贤大惊失容,“大师兄不在丹青门,这丹青门由谁主持,何况,他活了一百几十年,家人早已不在人间,他这番下山又能去得那边?”
张贤听到这里,不由得目光暗淡下去,虽历经六年,当日与青玄师兄说话,现在仍影象犹新,历历在目。
玄广鼻息轻哼一声,很有些不屑,心道,这张贤越来越没有定力了,他低垂着视线,感喟一声道,“青玄师兄,被这丹青反噬,入了正道。”
“是,一年,为了选出下一任代掌门。”
张贤收回一声感喟,口中喃喃自语,“大师兄……”
玄广听完他的话,失声笑了出来。
“一年?”张贤回过神来,心中略微安宁一些。
张贤听他说完,思忖半晌道,“既然这丹青门中,入门有前后,为何不遵循这挨次来排,让二师兄当这代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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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尚云本满心欢乐,心想师门出面对抗白夜七君,总算能够报灭门之仇。
玄广停顿半晌道,“我本是来寻你们回丹青门,商讨如何对抗白夜七君一事,可上个月却产生了一个变故。”
玄广也不去管他,停了一下,持续道,“大师兄这平生功力尽毁,便偶然留在丹青门中,想早日下山,寻一僻静之处度过余生。”
玄广看他双眼紧闭,好久不说话,不免有些烦躁,催促他道,“七师弟,你如何不说话?”
玄广低垂视线,收回一声感喟,无可何如道,“我们也没有体例。不过颠末我们一番劝说,青玄师兄同意留在山中一年。”
“甚么?!”张贤吃惊得眸子子都要掉下来,心中大骇,只感觉盗汗淋漓,难以置信道,“怎……怎会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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