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ting花。我当时在想,当代的大墨客杜牧,会不会也因在逛窑子的时候被人欺诈才昂扬创作出那首千古名诗呢?
我忍着剧痛挥挥手,怒不成遏地瞪着那两个拿着西瓜刀的打手,“我身上还剩几百块,都给你们,你们把这个老头放了,他都一把年纪了,那里经得住你们如许折腾?”
这话还得从十多年前提及,当时的我还是个意气风发一心只读圣贤书的纯书白痴。我当时很纯,纯得就像小摊上刚出锅的豆腐脑,一口咬下,嫩嫩的滑滑的软软的糯糯的。我当时很穷,穷得连买袋便利面都要掰成几段分作几餐来吃。人穷志不穷,当代那些大墨客大文豪也不是个个都有钱,还不是一样每天穷游天涯天涯,到处下馆子逛窑子交友狐朋狗友么!
老板看模样也是被我的虎胆给震蒙了,或许是他怕把事情闹大,在原地愣了几秒后,叹了口气说,“好,这位来自金陵的小兄弟,你这个朋友我交了,你说给一千就给一千吧。阿吉娜,快到洗手间拿点餐巾纸来给这位小兄弟包扎一下。但是你这个糟老头,我奉告你,明天不拿两千块出来,可别想走出这个房间。”
老板撅着嘴,用鄙陋的眼神盯着我不断地滴血的手掌,略微沉吟了几秒钟,“好,钱不是题目,小兄弟,你为人仗义,你这个朋友,我赛或人交定了。”
遗憾的是,我就像木桩一样站在她的面前,双手插在裤裆里挤来扭去,常日里把握笔墨对白就像放屁打嗝普通轻松自如的我,在那一刻竟然羞怯得哑口无言茫然失措。
一起上我神魂倒置地被阿吉娜带到一个不着名的冷巷子里的一个不起眼的ktv包房的二楼,明天年是我人生的第一次艳遇么?
“如何这么贵呀!”我双眼噙着泪,声嘶力竭都快哭出声来了。这不明摆的是家黑店么,阿吉娜很无语地朝我耸了耸肩,面前这个让我一见倾慕的所谓的女网友,本来是和这家黑店暗中勾搭的酒托!
我固然会点武功,但是很少与人实战过,固然有掌控拿下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这两个打手,但是出门在外人生地不熟的,真要闹出点动静了,我怕对方搬了救兵来群殴我,那就不妙得很了。
老板不屑地朝我嘘了一声,给阿吉娜递了个眼色,阿吉娜心领神会,步态撩人地退出房间。“五百块就想走出这门?你痴人说梦吧!隔壁有个疯老头,比你更狠,摸得比你多,玩得比你久,竟然信口雌黄地说是只肯出二百五十块,他当我是二百五啊!”
说完,我深吸口气,气运丹田,猛喝一声,一掌朝着包间里的玻璃茶几劈去。只听哗啦一声,茶几刹时被我劈得粉碎,但我的左手也不幸被碎玻璃渣划开了好几道口儿,鲜血朝地上直滴。
“呵呵,你倒是挺诙谐的,来吧……”
“擦!吸……吸血鬼来了。”
说完,老板的身后变戏法地闪出两个手握西瓜刀膀大腰美满臂纹身的打手。
放弃了搏命一搏的筹算,我心知本身明天不出点血必定是走不出去这里,但是此行身上的积储一共就带了一千多块钱的稿费,如果全贡献给了他们我连回家的火车票都买不起了。
说完不久,阿吉娜揪着一个染了一头金发的穿戴流里流气的鎏金道袍的时髦老头的马尾辫子,强行拖拽到我们的包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