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希桢现在全取守势,当真是密不通风,水泼难进。他嘴上不动,低声传音道:“当日你我推杯换盏,称兄道弟,就连你那篇寻仙檄文,都是我亲笔所写,另有你亲手画押,你可还记得?现在这檄文正在我身上,要不要我拿出来,让大伙儿瞻仰瞻仰?”
蔺希桢眯起眼睛,双目寒光闪闪,道:“似你们这等无能之辈,便是再来五个,老夫又有何惧?固然放马过来。”
他又娶了一名正妻,连续生了四子,既然他已不认李西桢为子,这四子便遵循伯仲叔季排名,名为李伯栲,李仲槃,李叔梃,李季栖。颠末二十余年,这四子垂垂长大成人,李家弃子便渐渐不再有人提及,但因为其对中原武林形成的卑劣影响,至今还是有很多人记得。
洛阳李家富可敌国,当时李秩法有此虎子,可谓高傲至极,一心要让这儿子在武林中更进一步,乃至与当时如日中天的少林玄武,武当李道一,藏剑阁刘云剑并驾齐驱。因而破钞重金,结合武林各大门派,停止了一个比武论道大会,要让儿子在此次大会上技压全场,称雄江湖。
此时蔺希桢遭人指认,惹得群情激愤,但他涓滴不见害怕,反而神情更加冷酷,挺胸发声,道:“想不到事隔多年,竟然另有人记得鄙人,那倒也好,省了鄙人一番口舌。既然当年你们做下那般事情,那本日便怪不得我翻脸无情了。”声音隆隆,好像惊雷,将一众喧哗尽数压下。
雷沧雄身子穿破雾气,直直砸在空中之上,就此一动不动。便在此时,雾气也被打击一扫而空,暴露蔺希桢那浑身染血的身影。
而李秩法虽遭李西桢刀刃加身,但并未身故,待得疗养病愈,当即宣布与李西桢断绝干系。李家属谱之上,今后再无李西桢一席之地。
郭树临曾听杨天辰提及过李家弃子的旧事,现在见蔺希桢自承其事,当即朗声说道:“李西桢,你作歹多端,早该死了,竟然还敢前来肇事?要晓得天道循环,报应不爽,本日我便要你恶贯充斥。”
雷沧雄哈哈笑道:“蔺老贼这招‘江山破裂’当真威不成挡,要不是我体内另有一道天绝剑阵,只怕当即就要翘辫子。奶奶的,假定此次老子死里逃生,定要好好叫几个女人,喝几壶烈酒,以示庆贺。”
蔺希桢面露浅笑,接过郭树临招数,道:“郭盟主,你莫要受了这些伪君子棍骗。本日他们奉你为主,是因为你身负双石,奇货可居。等他日寻得了剑啸宫,你便失了代价,他们定会将你弃若敝履。倒不如与我联手,将这帮伪君子尽数肃除,还六合一片清净,可好?”
群豪闻声此言,立马如炸开了锅,惊呼声,喝骂声,鄙弃声不断于耳,汇成一道庞大声响,遍及会场每个角落。
“恰是鄙人,顾掌门,你武功盖世,欺负这残兵败将胜之不武,不如由鄙人代庖,将他打发,如何?”鲁管仲笑嘻嘻地说道。(未完待续。)
顾枫溪踏上一步,刚想出招,俄然台下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叫道:“顾掌门且慢脱手,不如让我来会会这蔺希桢。”
两人刚一将雷沧雄托起,便见他又咳出一口鲜血,惨笑道:“他奶奶的,老子又败一场,当真无颜见江东父老,不如死了算了。”
谁知就在此大会中,李西桢犯下了严峻罪过,他不但弑父杀母,并且还事前在中原群豪饮食中下毒,并将仆人府兵偷偷换为清兵,对中原门派大肆殛毙。眼看他的诡计便要得逞,此时李道一,刘云剑,玄武,杨天辰挺身而出,带领群豪与清兵对抗,杀出重围,消弭了这九死平生之危。李西桢也在一片混乱中下落不明,存亡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