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儿,这观音阁这般气度,比我们事理书院还要更胜一筹呢。怎的爹爹没跟我们提过这里?”杨龙儿奇道。
杨龙儿奇道:“无叔叔,本来你甚么都看不见啊?”
龙襄二人跟着那中年道姑走入了一间大殿,其四壁地板皆为木制,中间独一一张茶几,四块垫子,显得空空旷旷,在大殿正对玄关的墙上有一尊雕像,乃是一座观音,不过那观音脸部却戴着面罩,面罩上绘制着斑纹图案,显得极其古怪。
三人走了约莫半个时候,终究来到山顶,只见一座九层楼宇耸峙于三人面前,红木为柱,鎏金刻画,檐角飞兽,宽门高楣,端的气势不凡。
无角蛑看着两人瞎扯,也不去理睬,双手抱胸,默不出声。
杨襄儿奇道:“云音掌门之前见过我爹爹?”
中年道姑微微一笑,道:“自是如你所愿。”
她双目饱含泪水,双手颤抖,明显压抑情感,来到龙襄二人身前,道:“龙儿,襄儿,你们总算来了。”
云音美目低垂,泫然泣下,蓦地间,她转过身去,对着那墙上观音像双手合十,深深一拜,道:“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您济世为怀,援救我等芸芸众生,本日云音得以与……这两位女施主相见……当真是莫大的福报,感谢您冥冥当中安排,鄙人必毕生奉养于您……”
三人紧随厥后,穿堂过院,走了约一盏茶时候,路过无数娟秀风景,总算来到了那九层高塔之下。此高塔了望本已极其宏伟,近看更是显得如高山普通,中年道姑将三人领进塔中,来到一间高雅房间内,对无角蛑道:“这位男施主,我掌门一贯不见男人,还请在此处稍候,咀嚼些茶水滴心,二位蜜斯请随我来。”
云音呆呆入迷,道:“那是十八年前吧,当时我还是豆蔻韶华……”说到一半,脸上俄然闪过一丝红晕,道:“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不说了,不说了。二位多喝茶。”
龙襄二人同声叫道:“不可!”目睹那中年道姑神采越来越猜疑,杨襄儿仓猝解释道:“实在我们是杨天辰的女儿……此次前来原是有爹爹的口信,要劈面奉告云音掌门。”
杨襄儿站了起来,声音中带有哭音,道:“你……你究竟是谁……为何对我俩如此体贴?”
实在杨襄儿早有算计,倘若本身一上来便说是踢馆的,那这无相观音阁必会派出弟子打头阵,而无角蛑武功绝顶,那些弟子毫不是敌手,届时如伤人过量,本身即便终究得救,观音阁世人也不会给本身好神采看。是以一上来就求见云音,尽早请她脱手相救。
云音转过身来,暴露慈和神采,道:“龙儿,襄儿,你们都是好孩子,但你父亲一人拉扯你俩长大……想必非常辛苦,加上他位高权重,你俩这些年来吃了很多苦头吧……你俩就在……阿姨这里多住些光阴,好让阿姨多多照顾你们,以弥补这些年阿姨的心头之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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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听得脚步仓促,从大殿以后走出一人来。龙襄二人定睛一看,才发明来者是一名中.年.美妇,身着道袍,但并未梳发髻,长发垂肩,脸上略施粉黛,唇含朱砂,模样约莫三十来岁摆布。
龙襄二人传闻本身出世时母亲便死了,是以一向未曾获得母爱,心中悠长以来便盼望妈妈能死而复活,与本身相聚。现在见云音体贴备至,却又矢口否定,心中又悲又喜,恨不得上前逼问,迫云音说出本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