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智难咬牙道:“你这魔头,自夸替天行道,本来满是为了本身一己私欲。千百年来,多少百姓便因你这无谓执念,流浪失所,家破人亡?本日我等便是豁出性命,也要叫你恶贯充斥。”
张智难哈哈一笑,身子向前一冲,趁着四兽尚未合拢,竟而钻出了四兽包抄。而四兽则收回沉重哀鸣,同时冲出石台,向石台下跌落。
张献忠好整以暇,微微抬手,数道庞大冰墙在身前竖起,挡住萧贱守势,同时一条火龙呈现在萧贱面前,伸开仗炎大口,向萧贱咬去。
雪莲鼓足勇气,大声道:“信郎,停手吧!你这等行动,已与你的初志背道而驰,又何必执迷不悟?大明王朝已然摇摇欲坠,你即便罢手,结局也不会窜改。”
张献忠自如一笑,俄然一道火光闪现,缠住他的藤蔓顿时燃烧起来,很快他周身藤蔓被燃烧殆尽,接着那火焰顺着藤蔓,向雪莲涌去。
萧贱面对冰墙火龙,沉着应对,持续变更阴阳之力,使出至阴之力燃烧火龙,再使出至阳之力熔化冰墙,待得将冰墙融穿,张献忠已然不见了踪迹。
韩信吼怒一声,身形在空中呈现,道:“你做了甚么?怎能令我寄灵显化见效?”
那白光在空中乱舞,黑线垂垂向其堆积起来,终究乌云再度将那血云吞噬,占有了全部天空。
过得半晌,萧贱呈现在石台之上,蕉萃地望着张献忠的身躯,欣喜地问道:“胜利了?”
韩信淡淡说道:“我跟着剑啸宫在时空中流浪,自是晓得历朝历代之结局,本来王朝更替,也是难以避过之事。不过现在神州之民,皆以汉人自居,深受刘邦留下的糟粕毒害,既是如此,我又何必顾恤?不如推波助澜,加快汉人王朝灭亡。”
四周传来韩信的声音,道:“萧贱,你这仙体公然短长,竟然能同时利用至阴冰封与至阳焚净,我自认见多识广,却也从未得见。莫非是阴阳雷亟?”
三剑突入乌云,横削竖劈,持续斩断了很多黑线,但那黑线几近无穷无尽,待得剑啸之力耗尽,那乌云全然未曾变小半分。韩信开朗大笑,道:“没想到你体内竟然有剑啸之力?如何?莫非你让伏羲残魂入住你真灵空间?你这无疑是饮鸠止渴,引狼入室。”
萧贱与张智难一听,顿时感觉头皮发麻,萧贱大声斥道:“莫非你这千年以来,便是为了向刘邦抨击,故而把持剑啸宫使者,使得王朝不竭更替,烽火纷繁不休?”
四只石兽固然身躯庞大,但在萧贱与张智难面前却全然落于下风。朱雀与玄武被萧贱紧紧冻在石台上,而青龙白虎则被张智难打得连连发展,全无还手之力。
张献忠惨叫一声,忽而一道白光在黑线牵涉下自张献忠体内冒出,随即张献忠身子重重落下,倒在石台之上,就此昏倒畴昔。
雪莲失声叫道:“信郎……你……”
萧贱等三人不再言语,但神采间跃跃欲试,并无撤退之意,韩信亦寂静半晌,忽而笑道:“既是如此,我便再陪你们玩玩吧!”
韩信声音安静地不见一丝波澜,道:“使者丙,稍安勿躁,我乃是真灵之身,无形无体,可兼顾亿万,灵寄万物,即便是真灵大道我亦可来去自如,你们有何手腕,能伤得了我?”
韩信安静地说道:“这数千年来,我已厌倦了等候。我既然出了剑啸宫,便让我亲手为汉人江山盖上棺盖。这么一来,刘邦对我的亏欠,也算完整还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