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音闻言大笑,道:“襄儿,你有所不知,这无角蛑已然落入我手,关在地牢以内了。”
“您放心吧!您看那神使已然神通泛博,那神君化身必有翻天覆地之能,届时他大显神威,必能杀尽天下不平之事,带领众生离开苦海。”稚嫩的声音道。
那老妪坐起家子,双目紧闭,念念叨叨了半天,似是在诵经普通,不过声音含混,听不清说些甚么。那些女子也纷繁效仿,跟着她念诵起来。
说完,那老妪挥一挥手,众女子各自散去,随后那声音稚嫩的女子搀起老妪,缓缓向神像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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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襄二人与云音相处半晌,只感觉她言行当中无一不闪现对本身的慈爱,回想起父亲对本身母亲的描述,更加思疑云音便是本身母亲。杨龙儿数次诘问,但云音每次被问及此事,皆顾摆布而言他,令杨龙儿愤激不已。到了最后,云音终究敷衍不过,只好感喟一声,道:“你们既然情愿,那便叫我声妈妈吧!”
云音笑眯眯地点点头,站起家来,道:“好好好,女儿既然这么说,那我自不会究查。你们随我来,我带你们去卧房歇息。”
两人脸一红,想起无角蛑还在等待,依此人脾气,估计早已等得屁股生烟了。
“自是要好好心疼你俩。”云音媚眼如丝,声音轻柔地说道。
龙襄二人脸上发红,周身炎热,看着云音,不由又是惊骇,又是害臊。
“娘……你干甚么?”杨龙儿大呼起来。
杨襄儿喝了口茶水,道:“娘,实在我们此次前来,乃是有本身的苦处。我俩本来与师兄弟一起在四川办事,谁知路上赶上了一盗伙,名为九头蚰蜒,我们与他们交上了手,阴差阳错之下,我们杀了他们几个兄弟,但我们也是以与师兄弟失散。我们此次带来的男人名为无角蛑,是九头蚰蜒匪首之一,他挟制我们,乃是为了逼我师弟现身,以报杀兄之仇。我们无法,只能将这好人引了过来,但愿由您脱手,将其赶跑。”她这番话半真半假,略过了万妖之窟中的经历,只因这事儿过分诡异,平凡人听了必会狐疑。
“你……不是我们妈妈……你究竟与我爹爹是何干系?”杨襄儿有气有力地问道。
“有密道!”无角蛑心下一喜,仰仗着盗贼灵敏的直觉及丰富的经历,他东敲西打,很快便找到了密道入口,将一块砖石用力一压,只见那石像收回轻响,缓缓移开,暴露一贯下楼梯。
“不必啦!”龙襄二人同时叫了起来,眼看云音面露迷惑,杨襄儿解释道:“此人固然不怀美意,但路上也帮我们打发了很多恶人,总的来讲功大于过。”
龙襄二人四下张望,只见这房间门口有一张屏风,其上画着女子画像,皆不着寸缕,身材曼妙。地上铺着一张地摊,上面被各式花瓣覆盖,正中一张斑斓大床,上铺丝绸被褥,笼着薄纱蚊帐,屋内不知撒着甚么香粉,令人感觉醉醺醺懒洋洋的,舒畅非常。
龙襄二人皆大喜过望,厥后云音命人不断端上糕点果脯,龙襄二人也不客气,吃得甚是畅快,那云音看得眉开眼笑,同时不断诘问两人诸如“日子过得如何,父亲严不峻厉”之类的题目,在双姝眼里,云音的一举一动都成了慈母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