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谁……恐怕那迪亚波罗在此占有千年,已对此地氛围,地形,温度尽在把握,是以我们任何行动都在他的计算中。”萧贱插嘴道,“他趁我们松弛及内哄之际俄然攻击,让我们措手不及,乃至来不及好好思虑。”
“那如何办?”鸿雁出师倒霉,顿觉懊丧。
只见从通道劈面远处也走过来一队人马,人数不知多少,均身着甲胄,手执利刃。在闷热的氛围中身形显得歪歪扭扭,脸部也看不清楚。
世人还在蒙头厮杀,顷刻间重见光亮,立马凝神一看,发明面前并无敌将。而本身所砍杀之人恰是本身火伴,心中悚然,立马停手。但此中已有半数人染血倒地,人事不省。
“不成能,便是我顶峰期间也不能对热力把持至如此境地!”柳敏诗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