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贱叹了口气,沉默半晌,俄然出言向张智难问道:“义兄,你曾一人力敌一万兵士,此次你如与清军厮杀,无能掉几人?”
多尔衮心头闪过一丝不祥,只觉面前两人绝非易与。因而勒马道:“大哥,我看这两人定有蹊跷,或许是仇敌诱敌之计。我们不如先派出一千人军队快顿时前,摸索一番。同时雄师队保持原速,严守阵型,以防有诈。”
多尔衮定了定神,心道:“这两人固然神功惊人,但明显非仙非魔,定是出言戏弄我来着。此时不知两人企图,不成撕破脸皮,假定两人能为我所用,那不但破城易如反掌,将来争夺大统也是如虎添翼。”
多尔衮大吃一惊,仓猝上马,扶住阿济格,道:“大哥,你没事吧?”
那人哈哈大笑,道:“我完颜阿骨打向来见不惯言不由衷之人,之前我俩还道你们知错能改,故部下包涵,未伤人道命。但既然你们执迷不悟,可别怪我大开杀戒。我话就撂这儿了,任何人胆敢靠近我俩身前百步,便是身故魂灭的了局。”说罢,两人身前约百步处突然泥土飞扬,随后呈现一道鸿沟,宽一尺,深一丈,长约百丈,便如一巨人用直尺画出普通。
大地在震惊,氛围在颤抖,离巢的鸟雀以及驰驱的野兽都明示着即将到来的绝非是一场零散细雨,而是一场致命风暴。
现在刚过申时,天气尚明,多尔衮与阿济格瞧得逼真,只见茫茫平原之上独一两人,一人满身紫光闪动,另一人周身则红气环绕。均仿佛目中无人普通,行动沉稳地向清军走来。固然人丁淡薄,但那气势却如千军万马,充塞六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