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贱面无神采,道:“也好,火线有一群发情野马,鞭长十寸,烦躁难安。你既有割肉喂鹰、挺花献马之心,为师便成全你。”说罢,他不顾鲁管仲惊骇的眼神,托起软瘫在地的鲁管仲,向着一片树林走去。
张献忠听她说得诚心,当即放下心来,慎重说道:“云掌门菩萨心肠,请受鄙人一拜。”说罢,他起家离座,便要当场拜倒。
云音将他话语打断,道:“张施主……实不相瞒,我等承观音弘愿,誓以肉身度化世人……我看你们行军劳累,只怕好久何尝女人和顺滋味。如不嫌弃,请对我等肆意摆布,我等自当甘之如饴……”说罢,她迫不及待地上前一步,身子紧贴张献忠,双唇翘起,献上香吻,同时舌头滑如游鱼,在张献忠口中搅动。
颠末这一番折腾,天已大亮。萧贱来到张献忠营地之前,俄然心生警悟。当即停下脚步,悄悄使出天眼神通,发明张献忠营中已多了数百名黑衣女子,正忙着帮伤员洗濯伤口,施针上药。而张献忠则与一名灰衣美妇隔桌而坐,相谈甚欢。
鲁管仲躺在地上,大声道:“师父对我恩同再造,如不嫌弃,我那雏菊便就此献了出来,以酬谢师父恩典之万一……”
萧贱道:“你体内所种火蚕丝质地坚固,传导内力极其迅捷,如同阳关大道。而你之前从未练过武功,乃至十二端庄极其强大,如同羊肠小道。故你体内真气避开了十二端庄,专门沿着火蚕丝通报,日子一久,那十二端庄尽皆淤塞,使你体内雪上加霜。故为今之计,只要强即将十二端庄打通,并引领真气绕开仗蚕丝,运转于端庄当中,等走个一千周天,真气走得熟了,便不会有所偏倚,届时你体内病症便可病愈。”
萧贱骂道:“老子救你性命,偏生你这么多废话,你再这么恶心,老子便点了你穴道,把你扔给发情公狗。”
云音掩嘴一笑,道:“张施主无需多礼,我们削发人以慈悲为怀,积功修德,救死扶伤乃是分内之事。”
萧贱心如止水,无动于衷地察看着营中景象。忽觉身边窸窣作响,转头一看,只见鲁管仲身子伏地,形貌惨痛地爬了过来,软弱有力地说道:“师父,你好狠心……徒儿还是雏儿,那野马那话儿又奇大非常……眼看徒儿便要纯洁不保,幸得体内母虫互助,以火蚕丝令群马产生幻觉,相互乱搞,这才救下徒儿一命……”
只听张献忠以粗暴的声音笑道:“云音掌门,想不到我张献忠出门便碰到朱紫,要不是你们施以援手,只怕我这些受伤的兄弟要尽数丧命。”
那观音将此话反复了数次,随即身形垂垂消逝。云音几次叩拜,道:“谨遵神使教诲。”
他这一拍之下,只感觉鲁管仲肩膀软绵绵的,似全有力道,与他之前表示出来的高深武功全不符合,再一摸他脉搏,发明他脉象洪大有力,如打鼓普通,顿时心下生疑,问道:“管仲,你练得是甚么内力,为何体内内息漫衍不匀,强弱有别?并且内力凶悍无匹,对身材全无滋养之效,如许下去只怕要减你寿命。”
约莫过了两个时候,鲁管仲浑身大汗,哀嚎一声,软倒在地,幽怨地瞥了一眼萧贱,道:“师父,徒儿身子已被你破了,今后你可要卖力到底……”
“是云音?无相观音阁终究行动了?”萧贱一边深思,一边谛听两人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