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献忠听她语气柔媚,微微发颤,不由稍觉奇特,抬眼一瞄,只见云音面带红晕,媚眼如丝,吹气如兰,美艳无方。先是一愣,随后心下大喜,暗道:“莫非这美妇久不经人事,想与我云雨一番……不可,我可得好好问个清楚,不然今后传出动静,说我张献忠饥不择食、荒淫无度,对削发人动手,那我的名声就万劫不复了。”
鲁管仲闻言悚然,立时住嘴,但兀安闲一旁面露不忿,哼哼唧唧。
伴跟着阵阵惊天惨叫,萧贱若无其事地自树林中踱出,走向张献忠营地。
萧贱充耳不闻,不断变更着阴阳真气,在鲁管仲鄙陋的叫声中,缓缓疏浚其淤塞经脉。
那观音将此话反复了数次,随即身形垂垂消逝。云音几次叩拜,道:“谨遵神使教诲。”
只听张献忠以粗暴的声音笑道:“云音掌门,想不到我张献忠出门便碰到朱紫,要不是你们施以援手,只怕我这些受伤的兄弟要尽数丧命。”
萧贱心如止水,无动于衷地察看着营中景象。忽觉身边窸窣作响,转头一看,只见鲁管仲身子伏地,形貌惨痛地爬了过来,软弱有力地说道:“师父,你好狠心……徒儿还是雏儿,那野马那话儿又奇大非常……眼看徒儿便要纯洁不保,幸得体内母虫互助,以火蚕丝令群马产生幻觉,相互乱搞,这才救下徒儿一命……”
萧贱面无神采,道:“也好,火线有一群发情野马,鞭长十寸,烦躁难安。你既有割肉喂鹰、挺花献马之心,为师便成全你。”说罢,他不顾鲁管仲惊骇的眼神,托起软瘫在地的鲁管仲,向着一片树林走去。
萧贱道:“我所用内力并不狠恶,不过不断地变更阴阳,使淤塞之处忽冷忽热,缓缓剥脱,刚才已然将你体内经脉尽数疏浚,并运转了两个周天。你会感到浑身酸痛,没法转动,一个月后才气行动自如。在此期间,你要试着感到我留在你体内的阴阳标记,差遣真气沿着标记运转,一天运功两个时候,一年后便可离开病痛,身强体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