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格皱了皱眉,道:“怕甚,咱兵强马壮,正又有何惧?”
阿敏摇了点头,道:“他有高人互助,早已躲得无影无踪。”豪格闻言,当下心头火起,怒道:“你这奸贼,竟敢违背上令,私行率兵妄为,坏我大事。我可没你这叔叔。来人啊,将这逆贼拿下,与阿济格一同关押。”
那人打了个呵欠,道:“人这一辈子,也就如许。混的好混的差,终不免一死。老子看破了活够了,死都不怕,干啥要替你卖力?”
豪格见他此去半月,不但未与明朝交兵,反而累得兵将不人不鬼,呆若木鸡,强压肝火,上前低声道:“我问你,福临那小子呢?你可曾到手?”
豪格心中暗笑:“阿敏早已投奔于我,我这一去定然手到擒来,届时不但是大功一件,更可暗中撤除福临,并栽赃于明军头上,可谓一石三鸟,三全其美。”
他尽力发声,话音远远传出,只见人群中站出一人,须发俱白,面庞蕉萃,径直向豪格走来。
“殿下,这下咋办?”豪格部下一亲信将领问道。
说罢,一挥马鞭,纵马入城。
接着他转向身边计无量与宁芷,轻声道:“二位,其间大局已定,只是福临那小子下落不明,可否请二位脱手撤除?”
大阵内光阴流逝非常,固然感受统统产生于转眼之间,但外界实已畴昔十余日。在此期间,皇太极未得片缕动静,派出的探子也全无下落,在焦心当中,终究经不起豪格连番请缨,让他率骑步兵各五千,前去督军。但他在豪格解缆之前下达旨意:此去毫不成动武,不然定严惩不贷。
阿济格急道:“太子,那阿敏麾下共有精锐兵士六万,我们眼下这些兵马绝非其敌。殿下应立即解缆回京,向皇上汇报,并让皇上派多尔衮、多铎率雄师前来,方有胜算。”
女子道:“是,这梦老长老长,我在此中过了好几辈子,或是结婚生子,或是流落街头,跟真的一样,诸多纤细之处尚影象犹新。等我醒来以后,我感觉还是身处一场梦中。既然是梦,何不及时行乐,醉生梦死?”
想罢,他面色一沉,道:“开口,你这败军之将,焉敢对本宫指手画脚?来人呐,将这罪臣关押起来,如有抵当,格杀勿论。”阿济格闻言大惊,模糊猜到了豪格心机,晓得此时万不成顶撞,不然必有性命之忧,当下老老诚恳实束手就擒。
豪格二话不说,上前一剑,大呼一声,将那人头颅砍落。谁知旁人见了,不但不怕,反而嘻嘻哈哈,指指导点,口中酒食半点不断。
他一边大喊,手上半晌不断,连斩数人头颅。这般一来,围城清兵们终究有了些反应,纷繁应对,但均有气有力。豪格长出一口气,命部下将围城兵士收编入队。
他入城一看,顿时目瞪口呆,只见城中心街道上摆满宴席,桌上之物尽是酒菜。明清两国不分你我,间隔而坐,推杯换盏,满嘴肥油。一明兵瞧见他,当即笑道:“这位清国兄弟,不必客气,随便吃喝,大师同谋一醉,岂不美哉?”
此言一出,刚才还慵懒如泥的兵众立时爬起,喜笑容开地向涌向那虞清,豪格部下又打又骂,但涓滴禁止不住,只得眼睁睁地瞧着兵众随人拜别。
豪格按耐不住,大步来到雄师当中,随便挑了一懒惰兵士,取剑指着他咽喉,道:“你倒说说,为何不听我号令行事?如若答不上来,可就人头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