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人道:“大郎,你这马屁可拍得过分了,盟主不过随口一句,你怎能听出霸气?我看是盟主意绝色当前,按耐不住,想要早些洞房花烛……”
鸿雁虽知此女乃是另一时空的本身,但现在见着,也是悄悄心惊。
那狗头男人呆了半晌,方才幽幽感喟道:“萧某被情之一字害得极惨,毕生不敢与之沾边,还望如是女人包涵。”
柳如是搂着那狗头男人,沿着河边悠然踱步。她笑容盈盈,脸颊绯红,仿佛桃花盛开,明显心中高兴非常。而那男人固然动道别扭,但并无遁藏之意,任由柳如是在肩头斜倚轻靠。两人行动密切,无疑是一对恋人。
王若兰向那男人一揖,道:“顾枫溪师兄,若兰并非用心粉碎大师兴趣,只是现在若不分解明白,在场大半只怕会觉得盟主乃是迷恋美色之人,若兰心下不忿,是以仗义执言。”
说到此处,柳如是暴露苦笑,自嘲般地说道:“直到现下……我仍然不知……”
鸿雁惨淡一笑,忽而两只酒杯自远处桌上飞起,此中一只落入她手中,另一只则停在萧贱面前,稳稳不动。旁人瞧见这等神功,自是心惊肉跳,大气也不敢出。
萧贱面色安静,道:“你远在盛京,驰驱不易,怎敢劳你台端?”
鸿雁细观之下、只见本身、萧贱、王阳明、胧月、皆候在殿中,而殿上主梁则躲着张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