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缘?”萧贱身子一震,喃喃自语道,“他又有甚么目标?为何要护住阿敏?”
“那人使得是伏羲六十四卦,但随心所欲,防不堪防,我以罡气护体,竟然也毫无抵抗之能,平局相斗,世上只怕无人能敌。”张智难将鲁管仲话语打断,出言答道。
约莫过了一柱香工夫,旋风蓦地紧缩,继而此中收回一声巨响,旋风随之爆开,冲力劲风激射四散,涉及近百丈之遥,使得周遭以内空中翻起,寸草不生,如同被数十尊大炮持续轰击普通。
张智难牙关一咬,双手虎口相对,当空一圈一绕,一道红色旋风拔地而起,直冲云霄。将周遭十余丈尽数囊括,刮得泥土飞扬,草木满天,能力之猛恶,当真与天灾无异。
“多说无用,事到现在,只要先禁止阿敏,方能消弭这场祸事。”鸿雁面露忧色,问道,“师伯,你如此武功,难不成也取不了阿敏性命?”
“我是真灵,不过与其他腐蚀出错之灵分歧,我并无迷障,是以得以随便发挥神通。”缘轻描淡写地答道,接着他挥了挥手,又道,“好了,废话少说,你承诺我不再找阿敏费事,本日我便放你走。”
“只怕他恰是要他杀。”萧贱在一旁冷冷出言道,“他既攻不下锦州,又打不下盛京,明知是死局,也要往里闯。除非他失了心疯,不然便是下了极大决计,不吝一死。”
“你懂甚么?”鲁管仲顿时冲动起来。他虽与张智难了解不久,又以师伯师侄相称,但两人均是重情重义之人,又共同出世入死,实已情逾兄弟。且张智难武功高绝,鲁管仲从未见他如此惨败,乃至于心中震惊,一时难以接管张智难身故之事。
张智难脱身而出,不退反进,无数狠辣招数破空而去,尽向金发男人号召。他晓得逃不过这金发男人追击,便以攻为守,迫得那男人得空脱手。
但即使张智难已至武道绝顶,招数妙到巅毫,他的守势仍然全数落空,不是差之千里,便是击中虚影,仿佛此时张智难耳聋眼瞎,胡敲乱打普通。
鲁管仲上前一步,道:“我来讲句公道话,这事儿也怪不得全蛋儿。固然他以往败绩明显,但皆非战之罪,而唯有刚才那野生夫怪绝,的确难以对付。不过我并未脱手,不然胜负之数只怕难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