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三桂离张献忠本就极近，加上此招去势如电，角度匪夷所思，就算张献忠再多十个心眼，只怕也要死于刃下。
萧贱点头道：“我想去禁止张献忠完成典礼，该如何做？”
“生出凡心？这又是甚么意义？”萧贱皱眉道。
张献忠笑道：“别回绝得太快，先听听我的前提再说。”接着他顿了顿，说道：“你承诺做七杀神君的祭品，我便饶了吴三桂、钱谦益、鲁通天，以及统统关宁铁骑以及鲁家府兵。”
吴三桂忍无可忍，一个箭步上前，中宫直进，匕首刺向张献忠胸前。
秦良玉呆了半晌，脸上忽而暴露欣喜笑容，仿佛经年之苦终得摆脱普通。
柳如是想了想，缓缓点了点头，说道：“你还没宣誓。”
见萧贱点了点头，秦良玉苦笑一声，道：“你活着就好，速速拜别……能多活一日……便多活一日吧。”
秦良玉道：“除非让七杀神君生出凡心。”
吴三桂再也不敢脱手，慌不迭地抛去匕首，失魂落魄地缓缓坐倒。
萧贱沉默半晌，道：“那你呢？你莫非不是他的傀儡吗？”
柳如是低头看看面色蕉萃的钱谦益，再看看存亡未卜的鲁通天，蓦地脸上暴露断交神采，道：“好，我承诺你，但你要发下誓来，务需求将秦总兵、钱谦益、鲁通天、吴三桂以及关宁铁骑、鲁家府兵尽数神态清楚、安然无恙地放出遂宁城。”
秦良玉睁眼望了望他，低声道：“你是……阿谁甚么藏獒大师？”
吴三桂接过张献忠手中利刃，神采不善，向着钱谦益走去。
秦良玉神情茫然地望着世人远去，倏忽双目紧闭，泪水如断线珍珠，不断落下。
钱谦益神情庄严，仿佛面对的不是即将杀死本身的凶手，而是彼苍派来送本身摆脱的神使。
萧贱诘问道：“除非甚么？”
说完，他抚掌大笑，道：“这下你对劲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