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哥哥,你忘啦?你之前给我看过一本书,叫作金.瓶.梅,我年纪小,看不太懂,便叫家里的婆婆阿姨读给我听。哪知她们便如见鬼普通,死活不肯读,我苦苦要求之下,她们便随口念了几句,也不跟我解释,仓促逃窜。以后那本书就再也找不着了。”胧月说道。
那萧景鱼已不见踪迹,空空儿和鲁管仲一同坐在马车内,并肩昏睡。
第二天一早,叶残落从睡梦中醒来,发明胧月还是轻鼾不止。而本身与胧月身上盖了一件衣裳,瞧着仿佛是鲁管仲先前所穿,心中稍稍打动,爬起家来,向着马车方向走去。
鲁管仲爬起家来,晃了晃脑袋,发明胧月正瞪大眼睛看着本身,心中生出一股傲然之气,拍了拍身上泥土,挺胸收腹,严肃地说道:“叶残落,我是你主子,你胆敢对我无礼?快快过来,给老子好好报歉,不然今后有的你好受……”
眼看叶残落一言不发地走了过来,脸上神采不善,鲁管仲顿时如泄气的皮球,躲到了胧月身后,连声道:“对不住,对不住,零姐,我错了……”
鲁管仲大惊:“我如何没听到?”
“女神,我对不住你,让你刻苦了。”鲁管仲流下了懊悔的泪水,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