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贱一拍脑袋,笑道:“我倒忘了跟你说了,不灭之魂可千变万化,王阳明便是王明犀,也但是王宪功王老爷子……”
鲁管仲点头道:“是啊,我亲眼所见,绝非胡言。”
那儒生淡然笑道:“孔丘。”接着他闭起双目,略一冥想,蓦地闪现至鲁管仲背后,指尖似电,向鲁管仲后背袭至。
孔丘一跃而起,竟而背生双翼,在空中漂泊半晌,继而一个爬升,掀起巨浪,向鲁管仲囊括而来。
张献忠低头沉吟,俄然笑了起来,道:“萧颜,如我此次当真能脱得剑啸宫桎梏,那剑啸宫宫主之位便由你代替,如何?”
接着他深思好久,面向逐步落下的夜幕,道:“现下左良玉已知我目标,对我那些信徒部下包涵,毫不滥杀。你又有何高见?”
黑夜中呈现一道黑气,一人从中走来,道:“宫主,快没时候了,血龙门与如来道场已经汇合,再加上洛阳李家财力物力。即便你是军神,已没法前拒左良玉,后抗杨天辰。”
萧贱道:“恰是如此,但我所担忧的不是孔丘,而是王阳明。”
这百来具天王军行尸速率虽不甚快,但甚是固执,追着张献忠不放。同时其全无痛感,哪怕手足被斩,还是向前匍匐,毫不畏缩。
萧贱听得眉头舒展,不发一语,鲁管仲见状,不解地问道:“师父,徒儿所做可有不当之处?”
“王阳明?”鲁管仲吃了一惊,“他也练成了不灭之魂?”
他边想边躲,大兜圈子,过得半晌,目睹这些行尸行动迟缓,对本身全无威胁。因而放下心来,心念急转,唤来数百名黑瘴军兵士,前来对于这些行尸。
俄然之间,他突觉脚踝一紧,忙低头一看,只见地上一具尸身正伸手紧紧抱住本身,与此同时,这尸身周边又有近百具尸身缓缓爬起,拿着刀剑,向本身砍来。
鲁管仲蓦地展开眼睛,手中血剑一闪,斩中孔丘。孔丘顿时身首分离,缓缓软倒。
张献忠哈哈一笑,悻悻地摇了点头,道:“我本想与左良玉真刀真枪地比武一番,谁知那左良玉军中有萧贱及张三丰暗中互助,我只能动用剑啸宫之力。可惜功亏一篑,还是让那左良玉跑了。”
张献忠心道:“何人竟能把持尸身?莫非另有人在运使寄灵显化?不会啊?前次我遇见那小女人鸿雁并不在此,并且如有人寄灵,我怎会不知?”
鲁管仲借四周散落的火蚕丝,感知到了这一击,吃紧一闪,再度避过,跟着一掌回击,火蚕内力收回,一股融金化铁的热力向着孔丘射去。
鲁管仲还是猜疑不解,问道:“你啥时候见过王阳明啦?如何没向我提过?”
接着他叹了口气,道:“实在我也并非不想速战持久,只是或许是我心中恨意还不敷够,没法动用森罗法相全数力量。故每次事光临头,总不会赶尽扑灭。”
萧颜摇了点头,道:“宫主,你这话甚是愿意,假定你将剑啸宫全数呼唤至现世,早已胜了。你虽口口声声说为了胜利不择手腕,但还是抱了狮子搏兔之心。如我帮你夺了血龙门,你胜得等闲,难道无趣至极?”
鲁管仲身形急退,来到这儒生数丈以外,喝道:“淮阴侯,你这懦夫,此次你又用谁的仙体应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