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良玉摸了摸他脉搏,大声叫道:“来人啊,将蒲希带下去救治。”话音落下,她身后立即走出四人,将蒲希抬上马,向着虎帐奔去。
他拉着柳如是,阔别世人,低声道:“你如何这般笨拙?几乎又要自掘宅兆。要不是我,这几天你都要死好几次了。”
吴三桂心道:“这藏獒妖僧倒也是老江湖,估计猜到了几分本相,晓得从命我们便有活命但愿。也好,这藏獒辩才甚佳,由他相劝如是,总比我亲身动口有效很多。”想到此处,他瞥向秦良玉,发明她面露浅笑,仿佛也非常对劲。
吴三桂心中一凛,望向柳如是,只见她形单影只地站在一旁,仿佛甚是落寞。而鲁管仲、叶浮香、萧藏獒均未到来。
吴三桂也随之站起,神采木然地走向柳如是。
萧贱鞠了一礼,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秦总兵英勇勇敢,公然不负女中豪杰之名。”
柳如是见他俄然发楞,又好气又好笑,刚想出言呵叱,俄然间,萧贱面前金光明灭,一柄小巧的符箓短剑呈现在两人中间。本来萧贱冥思苦想,不谨慎用上了平空铸剑之法,将脑海中的符箓画在了短剑之上。
世人循名誉去,只见一头戴狗头的男人挤开关宁铁骑,气定神闲地走了过来,仿佛这么多人围在一起,并未让他感觉奇特。
吴三桂斩钉截铁地说道:“我部下皆对我恋慕非常,毫不会出售于我。”
吴三桂蓦地一阵颤抖,望向秦良玉,只见秦良玉面色安静如常,涓滴不见半分严峻。他左思右想,蓦地一咬牙,道:“好,我但愿秦总兵上报皇上,就说我等将张献忠赶跑,但并未将其抓获。”
秦良玉脸上变色,大呼一声:“蒲希?”当下推开世人,向那骑士快步奔去。
令狐九剑奇道:“萧右使,何事如此惶恐?”
萧贱看了那短剑几眼,心道:“对了,便是这道符箓。看来我记心甚佳,这么长远的事物竟然记得分毫不差。”因而他假装心疼的模样,唉声感喟道:“好吧,这柄剑是我寄父留下的,还望你善待于他。”
柳如是一听,顿时脸现忧色,但随即神采一沉,道:“你信誉不佳,我不信赖你,要不你留下甚么贵重之物,以证明你会遵循信誉。”
秦良玉微微一笑,道:“豪杰所见略同,我也是这般设法。”说完,她瞥了一眼远处世人,接着说道:“只是此事目睹之人甚众,我可包管白杆军绝无人保密,不知关宁铁骑如何?”
秦良玉眉头舒展,道:“我今早的确派他去搜索……那少量逃犯。至于他所言是真是假,还需到城墙上去看看方知。”
柳如是红着脸,恼火地说道:“是啊,我是笨,信了你的大话,连本身身份都透露了,却连你到底长啥样都不晓得。我这般笨伯,本不该该活活着上。现下你却不辞辛苦,数次救我性命,你说你是不是贱骨头?”
柳如是高兴已极,不再计算萧贱耍赖之事,向萧贱做了个鬼脸,不断抚摩那短剑,显得爱好非常。
萧贱心道:“萧藏獒,贱骨头,公然好生班配。”这般想着,嘴上却道:“好啦好啦,不要负气,等下无人之时,我定让你好好瞧个够,现在你听我一言,莫要胶葛张献忠逃窜一事,不然我可没空每天救你。”
吴三桂猜疑地望着秦良玉,道:“秦总兵,他说的但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