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又有人来了?”俄然之间,柳盼逢双耳翕动,发觉非常,紧接着身形一晃,已来到了石门以外,只见金角蛉、银角蝼、酸角蜒三人神采镇静,脚步狼藉,径直向此处跑来。
此言一出,石室内鸦雀无声。大家心中惊奇,想起武林中陈腐的传说,只感觉口干舌燥,汗流浃背。
郭树临也不辩白,黑着脸,低着头,对杨襄儿的喝斥只是唯唯诺诺。
郭树临听得杨龙儿此言,肝火稍平,想了想,随即又问道:“那我听江湖流言,说你曾与鸿雁结为伉俪,但是当真?”
柳盼逢双眼死死盯住石门,沉声道:“来了。”
说罢,他领着金角蛉三人钻入石室,随后他按动开关,将石门紧紧关上。
柳盼逢身子狠恶摇摆,脸如死灰,过了半晌,这才缓缓吐出一句:“是的……”
“我奉剑啸宫宫主之令而来,萧贱,你已有资质,可愿闻剑啸之声,斩去三尸,离开尘凡,入得真灵大道?”红影声音幽冷地如同灵堂普通。
杨龙儿叉腰大声道:“甚么怪物?你们本身招惹来的,本身措置不了,莫非叫我们帮你们擦屁股?并且你们作歹多端,乃是恶有恶报,莫说我们是敌非友,便是当真亲如兄弟,又怎会帮你们这类恶人?”
柳盼逢脑中一片混乱,过了半天,这才嗫嚅道:“我……熟谙你们父亲,并且……仿佛救过你们……仿佛是在一个叫作鬼愁峡的处所。”
杨襄儿眼中噙泪,走到郭树临身前,大声诘责道:“郭树临!你发甚么疯?萧大哥涉世不深,受坏女人棍骗,又碍着你甚么事了?”
“你们是何人?来此有何贵干?”南宫轩辕平静地问。
“你……你们这对厚颜无耻的狗男女,我……我杀了你们!”郭树临不知为何,只感觉肝火难抑,一把抓住柳盼逢衣领,手掌作势便要向柳盼逢头颅劈去。
“那我便来会会他吧!”柳盼逢周身紫光燃起,语气还是安静。。
“南宫公子,这萧贱又是何人?莫非我当真是他不成?”柳盼逢发问。
眼看两人剑拔弩张,就要脱手,俄然一阵长啸传来,直震得大家头晕脑胀,内息翻涌。
“萧贱大侠,鄙人有一事就教。”合法柳盼逢苦苦回想之时,郭树临上前一步,向柳盼逢深深做了一揖,大声道,“叨教鸿雁是不是您的弟子?”
蓦地间,他伸开双眼,神采变得极是凝重,朗声道:“快!随我来!”
“萧贱,好久不见了。”那红影声音空灵,无悲无喜,但一股寒意却直直深切人灵魂深处。
“有……有怪物!快,快带我们逃出这里!”金角蛉见到柳盼逢,如见救星,嘶声大呼道。
“郭师弟……你不要这般斥责萧大哥……他遭鸿雁叛变,江湖上都说他被崇祯杀了。想来最难受的人便是他。”杨龙儿劝道。
柳盼逢微觉奇特,因而闭起眼睛,运功于耳。顷刻间,整座洞窟的统统信息皆化作信号,传入耳中,在其脑内勾画出一副景象。
这沉默只持续了一会儿,那红影猝然发作出一阵邪笑,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他断断续续地说道:“这话……当真好笑,宫主……是你编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