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女子顿时四散而去,过了约莫一盏茶时候。众女子又便渐渐赶了过来,人手拎着一名男人,有的拴着铁链,有的用麻绳,另有的用网罟,便如拉着猪狗普通。
高大女子指着这群男人道:“这些都是我们各自老公,因不信神君,遭到天谴,变成了这副模样。”
画面中左良玉军队始终都在行军,不知过了多久,画面一转,左军来到了一座村落当中。
高大女子一咬牙,道:“好,我便让你见地一下。”说罢,她回身大呼道:“把那帮懒鬼都拉出来遛遛。”
她们话一说完,她们丈夫头上均冒出黑线,相互交叉在一起,构成一庞大幕布,将在场合有人覆盖。
待得整村鸡犬不留,左军方才调休,径直穿过村庄,消逝不见,画面中仅余一片火海。
接着她将他杀神君教义一一说了,萧贱耐着性子,逐条听完,暴露畏敬神采,道:“神君教义,公然字字珠玑,发人深省。鄙人甚是敬慕,只是不知如何才气亲耳聆听神君教诲。假定神君当真能令我心悦诚服,不但是我,连我这数百名将士也会一并归于神君教中。”
萧贱笑道:“你之前说神君无处不在,那我且问你,假定稀有万名异教徒在他面前,他岂能将天谴一一将至异教徒头顶?如他当真能做到此点,我便情愿入教。”
“他要来屠村?”鲁管仲失声叫道。
至第三个村落,左军已不再踌躇,直接进入村落杀人,直至血流各处,人畜无存方才停手。
那名高大女子对劲洋洋,道:“如何,你们信赖了吧?”
鲁管仲连连称谢,刚想率众拜别,萧贱俄然出言问道:“诸位老乡,你们村西头有一石碑,其上写着七个杀字,那是何物?”
萧贱抬高声音说道:“先前那陆鲁路曾对我们说过,七杀神教教徒多是川中薄命女子,在张献忠起兵以后,她们也随之行动,往丈夫儿子饮食中投毒下药,并逼着他们向张献忠臣服。刚才那男人神智已失,估计已受森罗法相节制。如此想来,那村妇必是信徒,已经将本身丈夫推入了火坑。”
那高大女子急道:“如何不能,我之前就传闻稀有万人异教徒军队前来讨伐神君,成果大家均成了疯子,被困在巴中一带,再也没法转头。”
萧贱点点头,不再言语。鲁管仲环顾四周,发明莳植园内走出数名村妇,正向着己方打量,估计是刚才的动静将其吸引,故而外出查探。
正说话间,村别传来震天动地的脚步声。仿佛稀有万人正朝着村庄急奔而来。
高大女子皱眉道:“你此人如何异化不清?所谓天谴,并非是要将异教徒尽数杀光。那些异教徒已然疯了,只能在巴中山间盘桓,再也没法作歹。”
萧贱道:“前次我与韩信比武时,他曾经未卜先知,利用一念天下揭示一盏茶以后的景象。刚才我们在那一念天下中见到此村落已然遭屠,只怕是淮阴侯推算半晌后的天机,并以一念天下揭示出来。那么左良玉现在前来,所为何事,可想而知……”
萧贱心中闪过一念,大呼一声:“不好!”
他话未说完,只见村口已然站着一支军队,黑压压乌泱泱的,大家脸上均写着仇恨与气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