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钱谦益正坐于房间当中挑灯夜读,俄然门别传来轻叩之声,紧接着房门向一旁拉开,柳如是悄无声气地走了出去。
钱谦益点了点头,正色问道:“如是,你当真喜好上了那藏獒和尚?”
柳如是点点头,道:“弟子定当极力劝萧藏獒入门,如若不然,弟子当他杀赔罪。”
鲁管仲最喜好热烈,当即高欢畅兴地一揖,道:“孩儿领命,只是不知此次父上拨给孩儿多少银两……”
钱谦益感喟道:“由我去说吧,也好趁便探探这萧藏獒秘闻。你一贯性子纯真,不懂这等鬼蜮伎俩,万一为人所骗,只怕今后会悲伤欲绝。记着,切勿张扬此事,那履利用者神通泛博,万一得知。届时不但是你,只怕萧藏獒都会性命不保。”
郭树临自从被杨天辰任命为代理馆主以后,深恐有负杨天辰所托,对于道场事件经心极力,事必躬亲。同时武功也不敢落下,一得闲暇便闭门练功,几近到了废寝忘食的境地。
这契机说不定便是他的四川之行。
柳如是略一游移,咬牙道:“是的,不过萧藏獒并非削发人,而是俗家后辈,我已与他缘定三生、约同白首,还望天赋生全。”
鸿雁幽怨的白了他一眼,叹道:“那恰好,我现在正揣摩一件好事,你如有本领,便来禁止我尝尝吧。”
杨天辰也成心熬炼于他,在前去四川前的半月以内几近不再插手道场之事,每日不是闭关,就是打坐,偶尔也会与郭树临参议两招,指导几句。很快半月畴昔,杨天辰的武功模糊达到了某种境地,言行举止,无一不给人难以测度之感,仿佛天下已无一事能够将他难倒。郭树临也是进步神速,除了临敌经历外,几近可说是武林绝顶妙手。
柳如是毫不游移,双手抱拳,道:“弟子领命。”
郭树临固然心中狼籍,但毕竟这些天一向在拆解武功,加上内力又强,立马反应过来。头颅一侧,稍稍阔别鸿雁此招,同时左手一抬,向着鸿雁手掌格去。
郭树临大声道:“恰是,你给我谨慎一点,不管你想要做甚么好事,都逃不过我的眼睛。”
郭树临在席间也不时地打量鸿雁,现在见她苦衷重重,当即心中起疑,待鸿雁分开后不久,他也找了个借口,向着鸿雁方向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