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即抬高声音,道:“我约了满清第八贝勒、手握实权的清国大臣多尔衮于三天后在铜仁市见面。”
“那么……刚才我那冰钻发光,你也没瞧见?”郭树临又问道。
杨嗣昌踌躇了一下,随即咬牙道:“此事事关严峻,但我信得过你,这便对你说了吧。”
杨嗣昌笑道:“怪不得,我道这位少侠武功高强,急公好义,本来有这般来头,当真名不虚传。太好了,如此一来,我成事的掌控就大了几分。”
在这诡异的对望之下,那女子竟然咧嘴笑了起来。这一笑,她的嘴角竟然裂至耳根,使得她的脸孔更加不似人类,只见她弓起家子,四肢着地,迟缓而安稳地想郭树临爬来。
杨嗣昌点了点头,仿佛表示感激,接着说道:“比及民变停歇,我便会开端动手生长农耕,用心规复民生。慢慢扩大国库,加强武备,比及天下安宁,再谋图今后之事。”他说到此处,微微点头,道:“但此事千万心急不得,我可不能好高骛远。”
两人聊了半天,郭树临俄然想起一事,问道:“杨大人,您刚才说要去铜仁见一小我,不知何人有如此大面子,要劳动内阁首辅亲身出马?”
“那你这岁贡要五十万两,国库怎拿得出?”郭树临问道。
杨嗣昌暴露惊奇神采,道:“少侠,你怎如此纯真?满清在我大明海内布有无数耳目,我如果将此事公布,半天以后皇太极便会晓得,那入贡今后便再无希冀。”
杨嗣昌道:“铜仁室内藏龙卧虎,三教九流齐聚,我有些薄名,恐怕有人认出我来,自是不能久留。”说到此处,他俄然停口,精力一振,道:“我们到了。”
只见在远处小溪旁,一棵垂柳之下,悄悄站立着一个恍惚身影,像是一名身穿青衣、披着长发的女子,正一动不动地凝睇那活动的溪水。轻风吹过,那柳叶悄悄摇摆,但此女却纹丝不动,连衣角也不见飘起。
他顿了顿,又道:“从关锦防地撤下来的兵士,则会弥补至抗击海内叛军的行伍当中,有了关宁铁骑的压抑,各地叛军当再也没法兴风作浪。”
郭树临态度诚心,道:“杨大人名满天下,尚且不惧这千古骂名,鄙人籍籍知名,又何需在乎?”
郭树临顿时语塞,挠了挠头道:“是我思虑不周,杨大人见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