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轮到查格大惊失容,刚想辩论。俄然天上晃闲逛悠,飘下一个光球,在地上化作一名男人。深目高鼻,蓝眼金发,当真花容月貌,玉树临风,但其神采冷峻,双目无神,给人一种似人非人的感受。
那男人静了一会儿,俄然道:“因果,你忘了我了?这也难怪,那么些时候畴昔,你我之间又产生了那很多事情,你不熟谙我,也情有可原。”
萧贱听得满头大汗,只想一走了之,但他现在心下另有筹算,当下不动声色,充耳不闻。
萧贱道:“正面比武,娘娘自是谁也不惧。只是娘娘暗中出宫,先前那些黑衣人竟晓得娘娘去处,此中关窍,可不能忽视。”
萧贱嘻嘻一笑,道:“谨慎一些总不会错,且鄙谚有云:千里之堤溃于蚁穴。你们且看我的。”
两人将信将疑,又没法辩驳萧贱,只能信赖了下来。查格好不轻易自一具尸身上剥下外套,勉强遮寒,三人结伴随行,往盛都城池走去。
萧贱转过甚来,神情庄严,道:“那你呢?你随便制造重铸真灵,扰乱机遇,不也是罪无可恕?”
缘悄悄一弹指,手中光球化作一道光芒,飞射向萧贱。谁知萧贱身后一道紫雷劈下,刹时将那光芒劈散。
缘哈哈一笑,道:“你终究承认啦!不过就算你我就算犯再大的罪,也没人管我们啦!”
木布木泰柳眉倒竖,咬牙道:“这事儿只要苏麻喇姑一人晓得,我入得城去,直扑永福宫,非打得这贱人皮开肉绽不成。”
他不说话,木布木泰却不放过他,悄悄打量了他几眼,格格笑道:“泰迪,你如何生得这般柔滑?竟似皮肤比我还好些,要不是骨架广大,别人一见,还觉得你是女扮男装呐?如何,你与查格是相好的?”
说罢,他踱到城墙之下,拿起一块石头,朝着一块砖悄悄敲击,那砖被敲得几下,竟然呈现了数道细缝,紧接着那细缝渐渐延长,过未几时,那青砖无声无息的裂成一堆粉末,暴露一个一尺半的口儿,可供一人爬过。
查格眉头一皱,捏着嗓子叫道:“为何不能?咱家娘娘但是皇上宠妃,除了皇上与正宫娘娘,那个能比?何人敢拦?”
查格与木布木泰起了兴趣,在萧贱与尸身之间不断摸索,但半天以后毫无收成。因而两人均茫然地望着萧贱,问道:“你说的甚么银丝在哪儿?”
他说完此话,刹时又愁闷下来,道:“因为我们的种族,国度,法律,都早已灭亡了。”(未完待续。)
查格连连谄笑,道:“是,是,主子将他招来,恰是要贡献娘娘。只盼娘娘给主子留点儿渣,莫要榨干了这小子。”
木布木泰眼眶一红,撅起嘴道:“他比来在那汉人侍卫郭树临影响之下,痴迷上了习武养身之道,连我这永福宫也不如何来了,即便与我见面,也说不上几句话,又怎会发觉?”
查格顾忌地说道:“殿下,你莫要听他瞎扯,赶尸哪会这般奇异?如甚么都不消便能摈除尸身,岂不是妖怪普通了?”
说罢,他举起右手,手掌向天,过了半晌,那手掌上白光模糊,一个光球渐渐凝集成形。
缘笑得愈发欢乐,道:“没错,便是剑啸宫之故。因为我那哥哥不务正业,将剑啸宫弃置不顾,导致真灵弃世之路闭塞。这很多年来,回归万物之源的真灵越来越少,乃至于……乃至于……万物之源中仅余二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