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卉心心中暗骂,但自知不是萧贱敌手,也不敢获咎于他,因而还是笑容可掬地说道:“我不是谦善,也半点不勉强。萧大侠,请务必让我一同前去。”
说着话,她俄然用嘴唇在萧贱脸颊悄悄一点,道:“另有你我之前同床共枕的香火之情。”
萧贱点了点头,转向张卉心,笑道:“本来张女人是心中有愧,不敢面对昔日同僚,这才不肯回血龙门。不过圣贤说得好: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张女人既然自认有错,那便有改过改过的一天。他日我见到令狐门主,必会向他传达张女人的悔过之意。”
“那我们可否通过这逃生密道进入血龙门?”萧贱突发奇想。
听完张卉心所言,一时世人皆苦衷重重,杨龙儿俄然向张卉心问道:“你身为血龙门前明尊,莫非就不能找人通融一下?”
萧贱蹲了半天,只觉腰酸腿麻,不由抱怨道:“老爷子,你咋不早说?”
易武阳此时出言道:“卉心,你之前承诺过脱手互助,大师都是江湖中人,出尔反尔,只怕不太好吧?”
萧贱一阵颤抖,颤声道:“你……莫非不怕你夫君活力吗?”
张卉心道:“我自有体例让他原宥于我,迁怒于你。而你……如杨襄儿见到现在景象,只怕再也不会信赖你了。”
张卉心极是好强,哪会认错,听到萧贱言语,立马冲动起来,嚷道:“我底子没错,当时我体内哄七八糟,一心只想着摈除恶毒,任谁都会表情不好。再说了,我身为明尊,体罚个把部下,种下个把蛊虫,又有甚么大不了的?”
正在张卉心扭捏不定之时,萧贱俄然向易武阳问道:“易门主,我之前曾传闻那西域火罗刹曾单枪匹马,硬闯圣火殿。而那火罗刹武功虽高,但也并非惊世骇俗,那她又是如何闯过这层层关卡的呢?”
“血龙?那是甚么?”萧贱问道。
萧贱大惊,刚想脱手制止,互听张卉心在耳边嘲笑道:“萧贱,你敢动一下,我便大声呼唤,说你企图刁悍。”
张卉心定了定神,道:“那血龙门地点四周环山,并无通衢通往此中。而独一的几条巷子也是瘴气各处,除了马牟那些个野人,余人踏入此中便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