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贱笑道:“无妨,那大羿也曾与高迎祥联手,你只不过是步人后尘罢了。并且只要你假装是我侍从,当无人思疑。”说罢,他自怀中取出两个面具,一张是白面,一张是狗头。将狗头递给张智难,道:“从今今后,你就叫作旺财。”
鲁管仲歪头想了想,俄然道:“师伯,你这般孤身一人前去调查费时吃力,不如到我鲁家歇歇再走,我鲁家耳目浩繁,近些日子江湖上产生之事每日皆有动静传来,想必能对你有所帮忙。”
鲁管仲一见,立时捧腹大笑起来,道:“一人全蛋,一人藏獒,公然名不虚传。而我身为卢瑟儿,更是不负盛名。”
三人在城寨中行走,只见门路两旁皆是稻田,此中无人耕耘,倒是有很多木制轮盘,在田中来回转动。细看之下,发觉那轮盘上装有铁锄,一边转动,一边松土,还可一边播种。也无需牛马牵引,极是奇异。
鲁管仲慎重地说道:“这位戴着白面具的叫作张全蛋,那位带着狗头的叫作萧藏獒,是卢瑟儿的高朋,你千万不成忽视。”
“好……我叫萧藏獒。”萧贱拗她不过,忍笑说道。
“吴将军?”叶浮香立时暴露崇拜神采,跑到那男人身前,恭恭敬敬地作揖,道:“吴将军军务繁忙,还要亲身前来运货,事必躬亲,实是我辈表率。”
说罢,他恐怕萧鲁二人再纠结此事,忙转移话题道:“宫主叫我调查川贵一带扰乱天纲之事,我也不能渎职,我们这便寻路出谷,去那边瞧瞧。”
张智难偷偷将卢瑟儿真意传给萧贱,萧贱愣了一会儿,随即忍不住大笑起来。
鲁管仲“哎哟”一声叫喊,道:“浮香,你可别哭,不然我知己可过意不去啦。我们方才返来,你快去告诉韦管家,说要他备下好酒好菜,接待两位高朋。”
浮香想了想,道:“但是我刚才叫错了名字?因此惹得两位活力?”
浮香点了点头,擦了擦眼睛,迷惑地问道:“这两位如何称呼?我该如何禀报?”
她传完话,见萧张二人满身发颤,似发癫痫,不由奇道:“二位高朋,不知有何不适?可否奉告于我,我去请大夫前来。”
那女子脸一红,刚才那副固执模样顿时消逝不见,嗫嚅道:“少主……您不顾当家反对,将我那归天的姐姐追封为妻,我……实是感激不尽,但……当家实在不喜好你这等做法……你还是不要一意孤行了吧。”
萧贱之前来过一次,现在再见,还是感觉不成思议,问道:“管仲,你们公输家为何要将宅子建得如同堡垒普通?难不成你们仇家很多么?”
又走了数里,稻田逐步消逝,路旁升起了一栋栋房屋,摆列得既有规律,如同一个个庞大雅格普通。房屋之间隔以笔挺的门路,门路正中有一条延长不竭的细缝,不知有何用处。
张智难神采难堪,道:“可我身为剑啸宫使者,怎能借助凡人力量?传出去岂不是要被笑掉大牙么?并且我身为丐帮帮主,如何也说是天下闻名,万一被人认出,今后还如何暗中行事?”
萧张二人强忍笑意,极是辛苦,所幸戴着面具,神采无人得见。
“我叫……张全蛋……”张智难将头仰天,以极强意志压下笑意。
浮香性子极是当真,眼看两位客人似在活力,当即走上两步,深深一揖,道:“鄙人叶浮香,现妹继姐职,忝为少当家保镳,刚才不知二人贵姓大名,或有口误,请二位将名字好生奉告,我也好禀报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