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不管经历多少次的循环，哪怕他们的模样已无从辩识，他坚信，他与鸿雁，会再次相逢。
因果点了点头，道：“你应当晓得我的决计。”
这些真灵，既然经过因果之手获得重生，便如因果的后代普通。
他的招数简朴直接，右手握拳，击向发源脸部，这一拳包含万吨巨力，势如陨石轰击，换了任何一人，皆万难抵挡。
因果点头道：“我晓得我现下没法压服你，是以我要打败你。”
在发源的时空中，光阴流逝极慢。很快，在亿万次的灭亡与重生以后，因果终究不再完整，浑身染血，七零八落，蒲伏在发源面前，苟延残喘。
发源身在因果度量，神采纯真得如同婴儿，脸上兀自挂着浅笑，身子垂垂消逝不见。
他曾是理性的化身，神袛普通的存在，畴昔的他，为了一族的存续，毫无豪情地断送了无数性命。现在的他，又怎能假惺惺地苛求发源，饶过危及宇宙的灾厄，宽恕他本身的子嗣呢？
他说完，再度使出灵能，因果尚未有所行动，又被一黑洞吞噬。
他踌躇了一秒，又道：“我另有毁灭统统真灵的权力，你没法将之夺走，即便你能够窜改因果，也没法挽救统统真灵。”
“你夺走了我的才气？你是如何做到的？”发源不由问道。
因果孤伶伶地悬在宇宙当中，四顾之下，身边再无一人。
他手指向天，稍稍一转，因果身躯顿时化为肉酱，继而缩成一团，消逝不见。
两人就这么对峙不下，发源灵能无穷无尽，短短一瞬之间，因果已蒙受了无数死法，偶然被火焰燃尽，偶然落入酸液，偶然四分五裂，偶然被巨蟒生吞，偶然堵塞而死，偶然蒙受凌迟。但每次死去，下一刹时，他皆能无缺无缺，持续与发源对峙。
发源稍稍凝神，随即笑了，他笑得如此欢乐，仿佛永久光阴中的统统幸运，都融在了现在的笑声当中。
但他很称心识到本身错了。
发源并不筹算坦白这件事，是以因果等闲地找到了答案。
但是因果晓得，他没有权力这么做。
话一说完，下一个刹时，因果已然出招。
发源闭起眼睛，感受本身的窜改，半晌以后，他睁眼说到：“你说得对，你已比我为强。如正面比武，我是会输给你的。但是……”
“你身为真灵之神，周身有无数的因果之线，与人间亿万事物相连，是以几近能够实现统统不成思议的古迹。但只需堵截这因果之线，将因的那一端接在我的身上，便能夺走你的一个才气。”
“伏羲向发源应战，落败以后被接收了？”这是因果脑中闪现的第一个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