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怀着肮脏心机胡猜乱想,哪知萧贱回过神来,倒是一脸严厉,正色道:"义兄,我与鸿雁并无干系,日月可表,不过她的武功实在太高,我也深受其害。但是存候心,萧某固然全无武功,但也晓得天道流转,大义地点。如果下次她再要胡作非为,我毫不会坐视不睬,任其为恶。也请义兄劝说三将军,请他莫要再胶葛鸿雁,以免再生仇怨。"一番话只说得正气昂然,荡气回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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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雁又气又急,无法之下反身一跃,就此消逝在丛林当中。
"这个……"萧贱一时语塞,他虽内心不满鸿雁是非不分,但是也不肯鸿雁身受侵犯。更何况现在他与鸿雁之间师徒干系剪不竭,理还乱,也不知如何跟张智难提及,不由脸上略红,头上微汗。
正在此时,房门翻开,一人手持烛台走了出去,只见那人身着蓝衣,戴着眼镜,恰是张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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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张智难脸现难色,叹了口气道:"我伯父不知是对鸿雁余情未了还是仇怨难消,借口她是特工,前来追捕于她。我传闻鸿雁往西奔去,唯恐她侵犯于你,只好也跟来了。义弟,你没碰上鸿雁吧?"
两人正自争辩不休,萧贱只听得头昏脑胀,实在忍耐不住,终究出言禁止,说道:"鸿雁,义兄,你们不要再争了。鸿雁,我并不会武功,也不知如何练成至阴冰封的。你如执意要拜我为师,需得承诺我三个前提:一,不得乱杀无辜。二,不得残害忠良。三,不成背信弃义。你能够做到?"这三条乃是萧贱不知从那本武侠书中看来的,现在照搬过来,本意是令鸿雁知难而退,不再胶葛。
"没事,我的阴兵皆涂有驱虫药物,且阴气较重,平常虫蠡不敢靠近。"萧贱说道,随后想起一事,随口问道:"大哥,你们此行人数浩繁,且快马加鞭,所为何事?"
萧贱拱了供手,说道:"多谢大哥,小弟没事,只不过有些颓废,睡了一觉已经好了。现下急着要去赶尸,大哥知不晓得我那些阴兵现在那边?"
合法苦思对策之际,只见窗口飘出去一团白雾,化为一面冰镜,鸿雁的形象从上面映出,神采哀怨地说道:"甚么毫无干系,我们不是已行叩拜之礼,商定永不分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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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摇了摇脑袋,心知鸿雁一定有害他之心,不然随时可趁他睡觉之时将他掳走,因而走上前去,推开窗户,想跟鸿雁打声号召,哪知一开窗,那"鸿雁"当即如烟般散去,只留一缕缕雾气。
先定了定神,亮起绿眼,环顾四周。只见床前有一张小桌,桌上有一根燃烧的蜡烛,床旁有一衣橱。瞧着屋内装潢安排,仿佛是一间堆栈。
"往城西……去了?"张智难闻言,心中大骇,想:"我在分开之前曾亲眼看到鸿雁往北方去了,如鸿雁公然如伯父所说,往城西而去,那必定是在我分开以后又转折往西,乃至能够是在跟踪我。但我与萧贱在乱葬岗逗留很久,并未碰到鸿雁,莫非鸿雁是在等我和萧贱分开,以后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