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有人拍门,尹桑淡淡问:“是谁?”
又想抽烟了,这是明天的第三次,实在少见。
长长地吐出一口烟,她说:“那自便。”
盛岳要关门,尹桑转头,“不消关,散味。”
这一瞧,尹桑挑眉。
尹桑被乐声唤醒了。这一个多月都是如此,伴着日出日落,乐声起便醒,乐声落则息,糊口安康而规律。
苗家人热忱,饭后村民都来送行,山歌美酒相伴,米酒从饭桌上一起灌到村口。尹桑回家同阿嬷告别躲过了。
明天路上走了七八个小时,尹桑确切饿了,香气扑来,她侧过身,“出去吧。”
她蹲下去给尹桑绑腿带,复兴身时有些踉跄,尹桑扶她,她笑眯眯摆摆手,把绣工繁复的外裳披上,在腰间系带,再把耳环、项圈一个个给尹桑戴上,最后戴银冠,在发髻上插上飞凤。
沈峯顿了会儿,说:“你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