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丹崖仙途 > 第七十九章 无路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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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了一阵,俄然听着半空风声高文,连二人头顶上堆着的枯叶都被风吹得有些松动,陈载之觉着红笺手指一紧,赶紧回握表示:本身已经晓得外边来人了,包管不会弄出动静来。

二人乘着法器在山林间高空飞翔,红笺不放心,叮咛了一句:“再缓慢些!”

她练气期的时候,“福疆”能帮她躲开筑基期修士的查探,现在她和陈载之都筑基了,但愿这小东西能够帮他们避开金丹修士的追捕。至于元婴要来,那就只能看运气了。

陈载之突见红笺脸上有异,忙不迭诘问:“如何了?是不是大师兄那边又有了动静?”

事不宜迟,红笺下了飞舟,对陈载之道:“仇敌追来了,你想当豪杰我不拦着,把传宗玉简交出来再去死。”

红笺和陈载之各出一手,将“福疆”握在此中,一齐向着此中输入水真元。这些年因为有大师兄丁春雪催促二人修炼,两个年青人共同差遣起法器来非常默契,任谁看到他二人此时的模样,都很难信赖他们竟是两看相厌。

红笺以沉默对之。她想:这狗特工方才那一瞬通过本身的眼睛看到了甚么?应当是没有发明陈载之,不然他就会晓得另一半“流水知音”不在陈载之手中。

红笺面无人色地反复丁春雪的话:“景励杀了文师伯……”

景励此时哈腰靠近,空中上是一大滩的血水,丁春雪的五官放大,他还活着。

两个年青人这几年一向受着丁春雪如兄如父般的照顾,俄然上头落空了遮风避雨的那小我,都觉着极其不适。

红笺微微松了口气,公然只要她闭上眼睛,那边就看不到她这里的环境。

丁春雪眼睛里透着一股黑沉沉的暮气,因难堪捱的剧痛,他染血的双唇在悄悄颤抖,似是半天赋反应过来景励在说甚么,强撑着道:“你……做这些事,就不怕心魔?”

丁春雪张嘴呛出一口血来,他抖擞余力大瞪着两眼望向被景励夺去的“流水知音”,大声叫道:“快逃,别孤负师祖临终交代,不要返来……”

陈载之受不了红笺这冷嘲热讽的口气,真元骤去飞舟坠落于地,他握紧双拳向红笺低声吼道:“那你说如何,莫非我们要丢下大师兄不管,只顾本身逃命?”几年来固然红笺对陈载之一向没有好神采,陈载之却始终一幅逆来顺受的模样,冲红笺发脾气这还是第一次。

丁春雪俯身倒在景励脚下存亡不知,身材软趴趴的,整小我像是被抽筋剔骨。而文垂杨文师伯的身材枯如干尸,脸上灰中透黑,两只眼睛大瞪着,这死法一看就不是甚么正大光亮的手腕,想文垂杨堂堂一个元婴中期妙手,竟会被金丹修为的师弟偷袭暗害,难怪会死不瞑目。

红笺没有同他多作辩论,只是语气古怪地说道:“只顾本身逃命?也要你有本领逃得掉。”

红笺不等景励再度驱动那张符,手上运转真元蓦地一握,直接将“流水知音”毁去。泪水自她紧闭的两眼夺眶而出。

红笺瞪了陈载之一眼:“哪来的甚么魔修?景励疯了,他投奔了戴明池!”

红笺顾不很多看,她的目光紧盯在大师兄身上。

她咬了咬牙,攥紧了“流水知音”却不向此中输入法力,号召陈载之道:“还不快走!”

此时“流水知音”传来的法力一浪高过一浪,红笺低头看着它,模糊觉着那边法器搞不好已经易手,这个在火急要求联络的人应当是凶手景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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