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笺一向想给弟弟找个背景,现在俄然有一条金光闪闪的大道呈现在面前,怎能不叫她心动,另有甚么比找个化神期大能做师父,能够一靠上千年不倒更安闲的事?不,还不是一个,是全部大陆独一的两个。只要努尽力,动动心眼,冒点风险,说不定便可将方峥这个压死人的大累坠给交出去了,再也不消担忧他缺这个少阿谁,惊骇他受人欺负,更首要的,本身也不消再练那叫人要死要活的万化生灭功了。多么夸姣。
红笺固然叫那怪人搅得心神不定,乍听到这匪夷所思的事还是吓了一大跳。她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姚真:“姚师姐你听谁说的,如何能够?那这门徒是算我们丹崖宗的还是符图宗的?金大长老和戴宗主又不成能总在一起,再说他们那样的人物,那里有空带门徒?”
红笺尽力地想把乱石滩产生的这件事忘记,在她看来为了一个不怀美意的怪人去招惹曲长河的确就是找死,向师门陈述那人行迹约莫才是她应当做的事,但不知为何,她直觉上却又不想如此。不如就过一天年一天,只当没这回事。
“哎呀,就晓得你不会信赖,不过这必定是真的没错,过几天大师就都晓得了。传闻是要废除流派之见,不管哪家哪派的,只要合适要求,都有能够被选中。最首要的,此次只要十八岁以下的练气期弟子。师妹,你说会不会要女徒?”姚真脸颊绯红,敞亮的目光中俱是神驰。
可如何搞?
本来红笺还能够好好修炼进步一下本身,可要命的是自那天返来她只要一运转真元,识海便会针扎样的疼,看来真叫那人说中,她的神识受了伤,对此红笺毫无体例,她只模糊觉着颠末这几天的疗养,环境似有好转,约莫本就是练气期,修为寒微,好好养上一段时候也能病愈,这些天她连曲长河劈面指导都得想体例乱来,本是考核前的首要期间,大家冒死,这贵重的时候却被本身这么生生地华侈了,心疼得红笺夜里展转反侧,不得入眠。
可几天以后,红笺却忍不住开端去想,本身到底能不能弄来一颗月华丹。
约莫这么一想,姚真又觉着本身实在没甚么但愿,她转了一个圈沉着下来,坐到了红笺身边,两只白净清秀的玉足垂在半空前后晃了晃,不知在策画甚么,俄然感慨道:“如果我这两天能再冲破一次就好了,我比陈载之还小着一岁呢。”
曲长河对本身向来爱答不睬的,不管奉迎还是坑蒙诱骗,都没有一丝一毫胜利的能够,红笺觉着本身要将一辈子的聪明才干都耗尽在这件事上了,魂不守舍地过了两天,她决定不在曲长河这棵树吊颈着,将主张打到了木灵根那边的讲课师父潘聪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