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氏在细细体味闻玉的病和天赋以后,才分开四房,说有事会和她们联络的。
“他是你哥哥,不叫兄长就罢了, 怎能直呼其名!”元瑾瞪了锦玉一眼,冷冷道,“你在这般不守端方, 我就奉告爹去。”
马车便载着镇静又忐忑的薛家世人,前去定国公府别院去了。
这事……跟她有甚么干系吗?
而大房和二房,也刺探了一下四房这傻子是甚么环境。
有了这位壕气的三伯母的帮助,起码短时候不消愁银钱的题目,还很有能够还能随时获得关于大房二房的计谋指导。这让元瑾非常感慨,正所谓仇敌的仇敌就是我的朋友,这话公然是没错的。若不是大房二房获咎了姜氏,姜氏也不会来和四房合作了!
“那好,前次来,瞧着你们东西仿佛不敷用,这些你们先收着。”姜氏说完以后,就对身后的丫头们招了招手,丫头便抱着锦盒走上前来,悉数翻开。只见里头是一刀乌黑的澄心堂纸、几方上好的端砚,紫檀镇纸,白玉镇纸,上好的大小羊毫笔二十字。乃至另有人参、阿胶、鹿茸等的进补药材,另有红纸封着一锭锭乌黑的纹银,装满了一个匣子,怕是有五六十两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