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镰刀似的虹光一闪而过,阿谁逃出二十丈外的古剑山庄弟子栽倒在雪地上,那是蓝儿的彩虹回旋钩脱手了,古剑山庄另两个弟子还在散魄发疯――
水月寒对谢丹朱道:“古剑山庄五大长老正朝这边来,我帮你们阻一阻,你们往驿道上走,最好是跟上其别人车队一起走。”说罢,白影一闪,人已消逝。
谢丹朱驱车重上驿道,水月寒说得对,驿道上来往的车辆多,利于回避追踪。
谢丹朱牵着蓝儿的手跟在御稚真的马车后,路上行人侧目,有人说道:“瞧这个做哥哥的,这大寒天让mm穿裙子,我瞧着都浑身作冷,还赤头在雪天里走,也有十7、八岁了吧,还这么不晓事,这如果病了可如何办!”
另一人道:“心魔宗邪术极多,应当是有特别的秘法,不说了,你们看这道车辙,还没被雪淹没,往小树林去了,我们去看看。”
乾湖以北的雪,更加冰晶莹澈,蓝儿蹦蹦跳跳地走着,一只手握在丹朱哥哥掌中,另一只手掌心向上摊开着,看一片片雪花落到小手上,渐渐熔化消逝,很快手掌上就湿漉漉了,这时,蓝儿就会握一下小拳头,再摊开小手时,手掌上的雪水就已经干了,又能够接住雪花看它熔化,就如许简朴的反复,小女孩儿玩得不亦乐乎――
御稚真道:“我要出来透透气。”
马车向北驶出二十余里,那雪越下越大,狼籍迷蒙,难辩前路,谢丹朱转头对车厢道:“御姐姐,我们找个处所避下雪吧,等雪下小了再走。”
另两个一听七虻针,大惊失容,今后便退,左边那人感觉小腿一痛,也被七虻针刺中,吓得惨叫起来,剩下阿谁没命的逃――
谢丹朱便一边驱车前行,一边重视看门路两边,又行了数里,见道旁寒林枯木暴露屋檐一角,便驾车转出来,倒是一座废祠,破败不堪,正祠三楹,左边都已经坍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