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斯里将我带到了他的书房。我来他家几个月,却还是第一次来他的书房,究竟上,他本身也很少来这里。房间倒是常有人打扫,很洁净,安插的也很高雅,几柜子的书将这里烘托的书墨香气实足。书桌以及桌面上的安排也是复古格式,那根羽羊毫让我想起了中世纪的文人们。书桌之上还摆了台电脑,电脑的一侧放着个倒扣着的相框,上面还压着一个订书器。
纳斯里走到一个书厨的上面,蹲下身子,翻开了上面的柜门,暴露了一个小型的保险箱。他将本身苗条的左手食指放在暗码盘上,闭上眼睛,眉头舒展。过了好久,他又将手指伸直了起来,展开了眼睛,转头看了看我,接着,像是下了很大决计似的,在暗码盘上按了几个数字。
我看罢,不由感觉全部天下都变了。之前觉得是童话般的爱情故事,现在俄然变成了无耻的叛变与棍骗。本来青梅竹马的一对,本来只是出于款项方面的需求。此时现在,我的感受,能够借用当下最风行的一句话来描述,那就是:我再也不信赖爱情了!
纳斯里竟然将连他身边最靠近的人都不晓得的奥妙说给我听,我心中不由涌起阵阵暖意。但是很快又被这报纸上的报导所刺痛,谨慎翼翼的问道:“那,那这上面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