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大柜如果还不放心,不如出去坐坐。”胡橙一歪头,做出了一个聘请的姿式。
……
“啧。”王敦听到有人啧了一声,仿佛不太佩服。
怪了,西配房本来就不如正房堂屋那么大,内里的家具都是粗笨的木器,占空中积有不小,几近是一览无余,床铺又是火炕,底子连床底下这类典范奸夫归宿都不存在,并没有甚么能够藏人的处所。
不对,事情绝对没有这么简朴,两个大活人站在窗前下棋如何能够看错呢,我又不瞎,嗯?莫非瞎了?王敦趴在被窝里看着天花板,伸手捂在左眼上看看,又伸手捂在右眼上看看,飞翔员目力,不瞎啊。
“谁?!”一个陌生的声音沉声说道,仿佛话说到一半儿被胡橙摆了摆手硬生生打断,紧接着房间的灯火一下子就燃烧了。
“老板!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