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串钱看着挺真,目测没有大弊端,只不过因为年代长远,铜制的东西不免锈蛀班驳,但是大面儿上的小人儿图案和后背的“风花雪月”四个大字还是根基上看得清楚,具有较高的考古和艺术代价。
“但是我不会操琴啊,二柜你收着吧,过年过节给我们来一段。”王敦很实诚的说。
“别别别,这东西真的不是偷来的,是一户人家的儿子背着老子弄出来换钱的,我也只是从中间赚个抽成,你们别不信。”
“喏,就是这一家,这总行了吧。”经纪龙飞凤舞地写了一个地点,胡橙搭眼一瞧,胡同儿门牌都在上头,看模样是个旧时王谢,不像是一个经纪随随便便能够扯谈出来的,对奎子点了点头,三柜方才一放手,阿谁瘦子竟然一个蜻蜓三抄水,本身分开千里以外了。
“没甚么。”胡橙摇了点头,抱着琴回了西配房。
“女朋友长得真带劲,大妈还说等孩子考完试给你先容一个呢,这么快就自个儿处理啦?得嘞,回见。”大妈喜气洋洋的趴下了楼梯。
“对对,来个小拜年儿。”奎子在一旁帮腔。
“呜呀。”啤酒肚操着一口吴侬软语,娇滴滴地承诺了一声走上前来,真是人不成貌相、海水不成斗量。
“大掌柜的,前头来买卖了嘿。”奎子畴前店的后门儿伸出个脑袋,悄悄地号召了一声,朝王敦招招手。
第二天一大早,王敦和奎子在天井院儿里挖了一个坑,埋了那棵桃树的枝叶,却发明树的骨干部分不见了。
王敦说着,朝奎子递个眼神儿,三柜屁颠儿屁颠儿往外跑。当铺行儿就是这个端方,哪怕你来当个司母戊大鼎长信宫灯呢,也是三柜先出去杀杀你的锐气,才气请二柜乃至是大掌柜的,不过偶然候三柜也能反倒叫人将上一军,打眼现世,就比如前次奎子接了死当那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