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河有些赧然,他如何就靠在媳妇肩头睡着了?他但是一家之主,在家里就算了,在外可不能在媳妇面前露怯,更不能老让媳妇照顾。
他们带的东西很全,吃的喝的应有尽有,就是数量都不大。这些都是方天林卖力,沈家河不晓得详细数量。这大风雅便了方天林夹带黑货,提早储存在水空间的百般吃食,被他掺进平常吃用中。
苍临县和广延村一样,都缺洁净的水源,堆栈免费供应的水未几,若想要分外的,就得再加钱。方天林只擦了桌椅,其他的就没管。
房东一开口就要收半年房租,方天林好说歹说,说得都口干舌燥,才让房东同意三个月一付,再交一百文钱押金。看着一两银子就这么从手头溜走,变成别人的,纵使方天林这个在当代从没为钱操过心的人,也感觉一阵肉痛。
方天林问过,他们卯正解缆,约莫傍晚时分能赶到苍临县。牛车慢,马车就要快上很多,不过一样的,车费也高。
苍临县能在这里安稳生长,水源自是有的,只是能入口的并未几,大多数都只能用来洗衣浇菜。
沈家河本就嗜睡,明天又一大早就起床,双眼都迷瞪着,一坐上牛车,更是昏昏欲睡。听着耳边媳妇熟谙的声音,他再也撑不住,当即就阖上眼睛,在牛车晃闲逛悠中很快便堕入酣眠。
凌晨的阳光照在人身上,暖融融的,格外舒畅。沈家河睡得极其舒畅,直到日上三竿,阳光逐步变烈,暖意被炙热替代,才皱着眉头醒转过来。
“不消想这么多,今后我们身份更调一下,你是我媳妇,记着了,可别弄混。”方天林像是晓得沈家河的设法,贴着他耳边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