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人的行迹并不隐蔽,安家想要探听到他们的动静,一点都不难。实际上他们只比魏晓东重视到安家人的行动稍晚一点,只是因为联络不畅,没能将统统人都及时召回,这才让方天林钻了空子。不然,等他从魏晓东那边获得动静,再出门行动,恐怕就不好找人了,如何也得细心探听一番才气采纳行动。
方天林沉吟半晌,说道:“我们在出云港的动静瞒不住,你去探下安家的目标,不要过界,问不出来就算了,归正不管安家是何来意,我们都没法避开。”
方天林是用了非常手腕,才这么快就把握精确信息,他没想到魏晓东也探听到了大抵环境,两边信息几近如出一辙。
两人你来我往,就在这些看似偶然义的对话中,各自表白了将对方和本身摆在甚么样的位子上。接下来说话就便利了,不会再呈现使报酬难的局面。
此次方天林也没坐等动静,他手上好东西很多,这时不消更待何时?
“好的,店主。”魏晓东刺溜一下就没了踪迹。
“老爷叮咛的事你也清楚,下船就派人去船埠上探听一下,如果有动静,立即报给我。”
“哈哈,我们没出错的都疑神疑鬼,那些犯了小弊端被放过的管事,现在指不定如何诚惶诚恐。恐怕很长一段时候内,他们会比鹌鹑还乖,真一点手脚都不敢做。”姜大副笑得畅快,让你们在我们这些船工面前得瑟,这下好了吧,也就方老爷仁慈,才没将人送出来吃牢饭,可惩罚一向悬而不决,也够让他们心惊胆颤一段日子,没听方老爷说吗,今后犯事罪加一等!
时候一晃而过,此时沈家船队已经跟同业的大型船队分道扬镳,航程也走了一半还多。一起行来,倒是有惊无险,只是成日里都有陌生船只时不时露一下头,虽没产生本色比武,整支船队也都是紧绷着心神,方天林便决定泊岸休整几天,顺带去联络一下近期内能够同业的船队。
想不通,钱大管事便也不想。主子们看得远,不是他这个戋戋一支船队的大管事所能比拟,他也就不费这个心了。
“或许沈家就是特别在这里。”钱大管事看完后将帖子顺手搁在桌上,“你说的那是普通人的做法,这个沈家没准真不普通。”
“晓得是谁吗?”方天林眼里闪过一丝兴味。他分开云州城一年多,还会对他上心的恐怕掰动手指头都能数过来。
钱大管事见此便不再谦让,直接申明来意:“方老爷,听闻你在找北上同业的船队,如果不介怀多等几天的话,无妨跟老朽一起?”
钱大管事之前并没有见过方天林,对他的体味也仅限于道听途说,本来他还在踌躇要不要亲身出面,他的身份不低了,很多普通的商家见了他都要客客气气,直到真正见到方老爷,他才惊觉他的决定没做错。
沈家是从方老爷进门一段日子后,才开端发财,题目是方老爷之前仿佛穷得都快饿死了,早不可动,晚不可动,恰好忍到离开娘家,进了沈家后才开端行动,这实在是让人费解。
“云州城阿谁安家?”
“安家。”
“老爷,是驻港水兵在前口试发最新研制出来的岸炮。”
沈家在寻觅船队一起北上的动静,一样传入了安家这边,半下午一张帖子便递到了方天林面前,安家钱大管事约他明天上午到茶馆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