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全照三弟的意义来,邱家买卖估计会缩水很多。令人无法的是,邱家是以商起家,不做买卖,就只能去乡间收租了,除此以外,竟然没别的前程,总不能让一个大老爷们整天游手好闲,成为一个老纨绔吧?
“行,说说,此次又有甚么功德?”
邱家前院书房。
袁成安获得动静后,当即让人送去回帖。传信之人得了叮咛,如果方老爷明天就有空,便约在傍晚袁家酒楼会晤,不然就推到明后天。
方天林一家人身边时候有保护跟从,那些人身上气势很盛,瞧着就不好惹,袁成安就是想多刺探点动静,底下人也办不到,能摸清楚这些已经不错,他也就没有强求,袁家是想跟沈家交好,又不是要树敌,派人去密查一下意向没事,却没需求探听得过分详细。
贩子是夺目,但也不乏目光短浅固执保守之人,要不然凡是商户,就各个腰包鼓起,哪另有做亏蚀买卖一说?
早晨林山县城没有太多可玩的处所,除了酒楼饭店以外,也就那些文娱场合,方天林自不会带着沈家河去那些处所,两人牵着马慢悠悠往回走。
只是沈家人四周逛荡,将全部林山县城几近都转了个遍,方天林都没有任何行动,袁成安不免有些绝望,觉得方老爷只是带自家人出来逛逛,毕竟老窝在荒谷中,是小我都受不了。哪成想,他刚筹办该干吗就干吗,将目光从沈家身上收回来,沈家便有了行动,方老爷半下午就递了张帖子进袁家,约他找个平静的处所一叙。
两人倒是轻松了,袁成安但是快愁白了头。
过了好久,书房门大开,邱老太爷打头,一行人鱼贯而出,此次机遇自是要掌控住,至于袁家,疏忽就行。
方老爷做人还算讲情面,并没把话说死,如果那些跟袁家不对于的人家,在袁成安托人聘请他们跟沈家停止合作时,他们仍然拿乔不肯的话,他可不会三催四请,这不是上赶着让他们看笑话吗?若非好处大到没边,这事他可不干。别忘了,两边态度分歧,他们这么做,正中袁成安下怀,他巴不得他们如此。
不过在商言商,只要无益可图,临时跟碍眼的人一起同事,也不是不成以。袁成放心念电转之下,很快将心中那一点不渝给压下去:“方老爷,袁家能获得甚么好处?”
“这些物品的代价,想必袁老爷心中稀有,光我们沈家吃不下这么大一块肉,只要袁老爷情愿帮沈家牵这个头,将林山县富商都拉到沈家这条船上,好处少不了你们袁家。”方天林开门见山地说道,末端还提示了一句,“我指的是林山县统统富商,连袁家死仇家都算上。”
在场世人都晓得邱三爷的脾气,邱老太爷老神在在坐在上首,半眯着眼,将面前这一幕当作一个乐子看,完整没有禁止的意义。
“这可一定!”沈家河敛起些许笑容,“如果袁老爷将我们当高朋,那菜色说不定会心想不到的丰厚。别忘了,我们还在广延村时,家里没甚么钱,来了客人那也得整桌像样的饭菜出来接待。袁家可不缺钱,就算酒楼不敷层次,从家里弄一些好食材过来,那也是轻而易举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