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土豆比纸上画的稍大一些就成,小了不要,太大也不收,要挑个头饱满的,有虫眼的不要。”
“这代价如何算?”沈家海拧紧眉,这么抉剔,不好收啊。
“爹,您的不能拿。三弟妹说了,这买卖看着万无一失,凡是事就怕有个万一,您手上这些就留着,到时候真出了岔子,也能留条退路。”沈家湖哪能收下他老爹娘的钱?
不过方天林清楚一点,那就是即便他们掀不刮风波,但做为头一个吃螃蟹的人,想要亏蚀也难。既然如此,那就没需求缩手缩脚,做就是,再如安在薯片这一行业中他们也能占有一席之地。
方天林还从没见沈家河这么穿过,一看到新打扮,围着他转了好几圈,嘴里啧啧赞道:“不错,不错!要不今后在家也这么穿?”
“爹娘那份老三一家不肯收,这我也附和,但我这一份总不会回绝吧?”沈家海急仓促迈进院子,恰好就听到沈家湖说的话。
但不这么做不可,那样薯片就只能薄利多销,他们人手不敷,等赚到充足的钱扩大出产范围,其他商家怕是早就占据市场,哪另有他们甚么事?
沈家海拿过来细心一瞧,纸上画了一个土豆,跟真的似的,中间还标着尺寸。
见两兄弟已经筹议好,沈老爹开口说道:“老二,你们没有代步车驾,我跟老迈一辆牛车就够用了,我那辆你们拿去先用着,甚么时候赢利买上马车再给我送返来就成。”
“钱够吗?”沈老爹脸上升起笑意,明显对两个儿子的做法很对劲。
旺铺老是不愁租,只是这家铺子比较特别,已经连着几个商家都是以买卖暗澹结束。买卖人吗,都特别在乎吉利与否,特别是靖朝的买卖人,更是讲究这点。之前那些贩子就是不信邪,才会租下,成果都跟前几位一样,租期一到就卷铺盖走人。
“三文五。”
“爹,我跟四弟都出了,三弟妹倒是没有推拒,他收了我们两家一家五十两,不过他言明这算是他跟三弟借的,等薯片赢利后,就还给我们。我跟四弟推迟不过,便应下了。”沈家湖也不是不知好歹之人,云州城铺面买不起,就是租也让民气惊肉跳,即便是西区那边的小铺子一个月都要好几两,其他三个区房钱只会更高。
“不过我跟爹一样,钱都差未几用了,只能拿出十两,可别嫌少。”这里地步贵,沈家湖根基把家底花光,也没买上几亩。当然,一分钱一分货,每亩一年收成也比在广延村当时要高。
“这哪能?”沈家湖笑得很浑厚,“都是兄弟,天然要大师一起承担,不收大哥的,岂不是不把大哥当自家人了?”
方天林可不想只开个薯片作坊赚点小钱,然后将一辈子心力都用在运营小作坊上。
云州城很大,比方天林他们南迁路上看到过的任何都会都要来得大。他们明天的任务,就是跟着中人去看中间大街,也就是最为繁华的街道长宁街上的一个铺面。
“老二,老三家手上的银子也没比你们多多少,你跟老四有没有出钱?”晓得沈家湖上门的企图后,沈老爹一脸严厉地望着他。
“如许啊。”沈老爹沉吟半晌,回房去拿了几块银子出来,“钱大多都买了地步屋子,只剩这么多了,你拿去给老三他们。”
沈家湖一想如许能费事很多,也就收下了:“大哥,今后你卖力从四周村庄收合适要求的土豆,不过此次咱俩一起,收满一车我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