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林跟沈家河自是不会如此白目地直接找上安三老爷,一到安家门口,就拿出陈管事留的一张帖子递给门房。
见自家媳妇低垂着头,肩膀一抖一抖的,方天林倒也不恼:“想笑就笑,这不是第一次吗,失手也不丢脸,不过笑得小声一点,别让旁人给听去了。”
见沈家河面带焦灼,坐立不安,方天林忙安抚道:“家河,这类事没法制止,我们只能擦亮眼睛,多看多想,尽量减少看错人的概率,总不能因为喝水能够呛到,现在后都不喝水吧?
几番考虑,感觉这事情可行性相称高以后,方天林便把他的设法奉告给自家媳妇,一人计短,二人计长,多一小我打算就能更加完美。
孩子们能够不穿里衣里裤,大人可不成。方天林跟沈家河都是新手,两人最多只会缝个扣子,补个小洞,就这还大多是在苍临县城时学会的技术。
“家河,别想那么多,有甚么观点就直说。”方天林持续以鼓励的口气说道。
方天林也是第一次登安家门,见几个门房的行事做派,大略能看出安家人端方不错,也难怪他们能把买卖从阜阳县做到几千里外的云州城来。
方天林不感觉本身高人一等,若他没有任何依傍,他会走更稳妥的门路,但他现在有乾元族传承在手,如果还畏首畏尾,顾忌这顾忌那,这可就真有些说不畴昔。
抛开那些有的没的,沈家河开端当真思考起来。就如方天林所说,安家是沈家目前独一能合作的商家,至于薛家,起首就被他解除。倒不是说薛家会对沈家如何样,而是两家间的干系,让沈家人完整不会去考虑这些。沈家要真这么做,那不是为薛家架梯子?等薛家更繁华,沈家还不得被他家完整踩进泥地里?固然只是精力上的,物质方面薛家倒是向来没有短了沈家该有的那份。俗话说得好,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炷香,心气不顺,人身材一样会出题目。
小孩子的衣服做起来很快,何况还是缺胳膊少腿的短袖短裤,半个下午加一早晨,三胞胎的新衣服就新奇出炉。
方天林细心考虑起这个计划的可行性,沈家在云州城熟谙的富商也就薛家跟安家,薛家这点家业,在阜阳县还算不错,放在云州城就有点不敷看。安家倒是背景够硬,本身家中另有人走宦途,固然官职不高,好歹也算是名副实在的官商。
“两位爷,先随小的去偏厅坐会。”门房小厮将两人领进四周为访客供应歇息的偏厅,安排上了茶水滴心后,便肃立在一旁。
“二嫂、四弟妹,又要费事你们了。”方天林三言两语就把他的来意说清楚。
一日,方天林俄然想起承诺为安野生的羊还没下落,刚巧目光落在冰盆上,脑中俄然冒出一个设法。制冰支出小,利润大,毕竟硝石能够反复操纵,用完后再晒干便成,沈家拿不住,不代表别人也不成,或许一家罩不住,但还能够同别人合作不是?
“媳妇,这个别例能成。”沈家河眼睛一亮。前次顾家订单,就是有安家帮手才气顺利完成,顺带着连接下来的薯片买卖也没有呈现断档。对安家他是感激的,但……两家到底不熟谙,沈家也未曾跟安家人亲身打过交道,贰内心有点没谱。安家但是真正的大商家,不是只在阜阳县着名,他想不明白为何安家会对沈家这么另眼相待,莫非真只为了几只羊?想及此,他脸上染上些许忧色,“安家可靠吗?可别防了虎,又进了狼。”